麦老夫人摸着向北的脸颊,一脸慈爱,却因激动嘴巴长了几次都没说出什么。
“太姥姥好,我是糖豆。”向北扬起笑脸,小手覆在老人枯树皮般的手上。
“好、好。”
麦老夫人反握住向北的手,一老一小就这样走进了屋子。一旁玩游戏的男人抬起头盯着白清雅看,眼中的厌恶看的白清雅一脸莫名其妙。
麦振廉瞪了一眼男人,对白清雅说:“这是你小舅舅,麦朝烨。”
“小舅舅好。”白清雅面带微笑得对麦朝烨打招呼。
“哼。”麦朝烨冷哼一声就继续低头打游戏。
麦振廉有些尴尬,白清雅却不当回事,朝麦振廉摇摇头就进了屋子。
白清雅进屋之后麦振廉一把抢下麦朝烨的手机,想要摔在地上,看到麦朝烨一脸不在乎的样子又泄了气。
麦振廉进屋的时候就见自己的母亲和白清雅坐在沙发上聊着天,向北坐在二人中间偶尔说几句,逗得母亲开怀大笑。
“妈,你们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麦老夫人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眼泪,“清雅在和我说糖豆小时候的趣事呢。”
麦振廉也加入了她们,听着白清雅生动的讲述糖豆的趣事。
向北其实很尴尬,原来糖豆做过那么多欠揍的事,而且现在那些事都按在了自己的头上。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是麦振廉的,接起电话后他的表情渐渐凝重,电话打了两分钟就结束了,麦振廉的情绪明显低落了很多。
“振廉,是不是蓓蓓又出什么事了?”麦老夫人了解自己的儿子,也只有自己那个叛逆的孙女才能让他这样。
麦振廉点点头,“蒋敏打电话,说蓓蓓又逃学了,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了。”
麦老夫人叹了口气,儿孙自有儿孙福,她很少参与孙辈的教育,但是对于麦蓓蓓这个孙女她可是操碎了心。
白清雅看着两人似乎对于这个蓓蓓有些头疼,便多问了几句。
“大舅舅,你能跟我说说蓓蓓的事么?”
“蓓蓓今年十八岁,上高四了,复读一年,最近越来越叛逆,还经常旷课,考试成绩一落千丈,这快高考了,愁的我天天睡不着觉。”
白清雅说:“我在国外辅修过心理学,不如让我和蓓蓓说说?有些话小姑娘可能不太愿意和长辈说的。”
麦振廉还没说什么,麦老太太就直接拍板同意。
“我看行,清雅说话让人舒服,又学过心理学,说不定真能解决蓓蓓的问题。”
“我看是虚张声势。”麦朝烨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正好听到了白清雅的话,有些不屑一顾。
白清雅对于麦朝烨的不善不以为意,但还是想给这个小舅舅一点颜色看看。
“小舅舅,不如来打个赌吧,如果我把蓓蓓的问题解决了,你就答应我一个条件。”
麦朝烨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切,谁愿意和你打这种无聊的赌!”
白清雅给向北一个眼神,向北会意,捂着嘴笑道:“小舅爷爷是不是害怕啦!”
果然,一听自己被一个小孩子嘲笑,明知是激将法,麦朝烨也同意了白清雅的打赌。
白清雅和向北对视而笑,像是偷了腥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