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闹腾下来，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居然和谐了一些。
封姜摆好了姿势，看着蔺献舟道：“继续。”
蔺献舟张嘴想要继续讲述，封姜就威胁他：“时间地点发生了什么给我说清楚就好了，其他的我不想听。”
换做从前，封姜肯定想要听一听这个家伙到底是多么落魄的。
但是这次蔺献舟身上的变化让封姜有些不安。
从前那么多次穿梭从未出事，两个人都是好端端的，虽然封姜并未抓到过小畜生，但是那会有狗东西一起，她的日子其实并不孤单。
但是这个时空显然出现了问题。
狗东西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谁也不知道是穿梭途中还是他们身上出现了问题。
这个时空看起来狗东西是中招了，但是谁能确定下个时空是不是她？
所以她也停止了幸灾乐祸，十分认真的想要积极解决问题。
跟狗东西都纠缠了这么长时间了，要嘲笑他也不差这一时半会。
“第一次变化我是一个环卫工人。”
蔺献舟明白封姜的意思，整合了一下语言把自己认为重要的事都说了出来：“当时我被困在那条归属于那个身份职责范围的街道足足有三个月。”
“三个月的时间里，我不能离开那条街道，我试着在街道上的其他地方休息，但最后我都会回到一开始睁眼的地方，奇怪的点是，我虽然变成了那个身份，但我并不需要去做那个身份该做的事。”
封姜皱眉：“就是说，你虽然变成了环卫工人，但是你却不用扫地是吧？”
蔺献舟点了点头。
封姜想到了之前那几个来找“蔺老五”麻烦的人说的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