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闫教员还真是见多识广呢,我也是上次去大漠时意外碰见了一伙十几人的沙盗,顺手便除掉了他们,从一个小头领手中得到了这把刀。”王平淡然一笑道,面有得色。
“行,既然王教员这般开诚布公,如此,我赌了。”沉吟了片刻,闫娇媛道。
“爽快。”王平笑道。
二人一唱一和,似乎对于张良与泰安二人所打的哑谜已然忘却,不过在座众人都是人精,一听他二人的话瞬间就明白过来,张良的事可以先放在一旁,虽然不解但可以私下里继续查询,而在这桌上继续硬问显然不适合。
随着王平与闫娇媛对赌的完成,接下来的人也不甘寂寞,纷纷拿出宝物进行对赌,场面一下子热烈了起来。
当肖子楚带着一位二十上下的女子进屋时,张良等人早已对赌完毕,此刻屋内正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原来是十八集的白教员到了,赶快进来坐,位置早给你留好了。”一见来人,秦尚马上一脸热情的起了身招呼道。
其他人一见秦尚如此,脸色都不由露出一丝了然的笑容,毕竟秦尚追求十八集白秋水的事可不是一天两天了。虽然每次都吃瘪,不过他还真有点锲而不舍的精神,一直越挫越勇。
“不必。”果然,秦尚等到的并不是白秋水温和的笑容,而是冷冰冰的拒绝。
随即白秋水随意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凑巧的是,她选择的位置正好在张良的身旁。
看到这一幕,秦尚很是尴尬,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面色涨的通红,最后还是他身旁的金书贤拉着他才坐了下来。
“子楚兄,现在人都到齐了,可以坐下来喝几杯了吧。”张良跟向来冷冰冰的白秋水并无交情,因此便朝着仍旧站立着的肖子楚邀请道。
“真是抱歉了,良兄,大厅里还有不少事等着我去安排呢,今天实在不行,咱们改日再聚。”肖子楚一脸歉意道,随即朝着众人一拱手,人便再次离去了。
“今天子楚兄还真是忙的团团转,一刻也不得闲,倒真是辛苦呢。”金书贤抿了一口酒笑着道。
“还不是冯平那个小人,仗着自己舅舅是副院主,整天正事不干,就知道拈花惹草。”泰安冷笑道。
“泰安,少喝点酒水,小心祸从口出。”闫娇媛道。
“不错,出门在外,还是闲事莫理的好。”王平淡淡一笑道。
“哦,泰安兄,今日子楚兄如此忙碌,难道跟冯平有关?”面对一众哑谜,张良有些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心,开口问道。
“张兄有所不知,此次接待教员本有两位,一个是子楚兄,另一个就是冯平。”泰安解释道。
“所以泰安兄的意思是这冯平偷懒了?”张良不确定道。
“岂止是这样,那个小人……”
正当泰安想说下去的时候,金书贤忽的朗声道“泰安,今天我们十五镇的人好不容易聚到一起,有些不开心的事还是不要提了,你觉得可好?”
话说着,他的双目冷冷的注视着泰安,其中警告之意不言而喻。
“不错不错。”被金书贤的目光狠狠的一瞪,泰安立时意识到自己不能说下去了,当即如小鸡啄米般点着头道。
见此一幕,张良面带冷色道“看来诸位都晓得了实情,却故意瞒着张某,这是不是不太妥当啊。”
“呵呵,张兄勿恼,你在这还要呆上几日的,我保证这事你不出两个晚上必定知晓。只是如今我们难得聚首一次,如此扫兴的事干嘛非要现在说呢,搅了喝酒的雅兴岂非不美。”金书贤笑着道。
“也罢,金兄都这般说了,我再坚持就有些无礼了。来,今日我们不谈烦心事,只品酒中日月,来,干!”张良眸子里闪过一丝异色,随即面色一变,举起酒杯道。
“干!”金书贤同样举起酒杯道。
一时间,屋内的气氛再次热烈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