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区总医院距离最近的休息处只有十分钟车程,就这十分钟巫泠鸢我都忍不住,一个劲儿往封廷寒身上贴。
封廷寒打开隔断隔绝了李秘书的视线,称职的李秘书把路程缩短了对半。
下车后封廷寒直接把人打横抱起,穿着月白色长衫的男人抱着身娇体软的巫泠鸢,在淡淡的月色下走着,给人一种穿越时间和空间的错觉。
封廷寒关了门,只感觉到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正往自己的脖子里钻。
“我热……”巫泠鸢的声音细弱蚊蝇。
屋内暖气的温度适宜,封廷寒原是想把她放在床上,不料对方像个树袋熊一样,抱着她死活不撒手,于是只好抱着她坐在沙发上。
“你不热。”他摸着巫泠鸢的额头,不仅不热,还微微泛着凉意。
巫泠鸢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固执道:“热!”
女人像喝了假酒,目光迷离毫无焦距。
封廷寒怀疑她现在连自己是谁都不认得。
君子不趁人之危,封廷寒从小道德底线就比一般人高,用手指轻轻抵住巫泠鸢想凑上来的额头,“你冷静点。”
巫泠鸢秀眉轻蹙,冷静什么冷静?她浑身都快着火了!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她捧起男人的脸质问,以为他会吃这套激将法。
可惜这招对封廷寒没用,战神的心理素质一般人比不得。
“你现在缺的不是男人,是工具人。”
换句话说,她现在脑子不清醒,换了别的男人在这里,也一样会失去理智。如果自己顺了她的意,也顶多是个工具人,没什么特别之处。在车上他联系过见多识广的好友,肯定会找到解药。就是要辛苦巫泠鸢再熬一熬。
巫泠鸢现在显然是等不及了,看他像尊佛一样在原地坐着,深知自己是勾不动他了,干脆自暴自弃,身子往后一倒。
她身后是硬邦邦的茶几,封廷寒下意识身后扶住她的腰,怕人摔下去。
巫泠鸢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腿上按,声音软得像甜甜的棉花糖一样,“那不做了,你摸摸我好不好?”
她引导着封廷寒的手,顺着旗袍的开叉处一寸寸往上侵略。
封廷寒看似面无表情,实则咬紧牙关,呼吸变得又粗又重。
巫泠鸢想要的不是一个工具人,她是想要自己的命。
封廷寒闭上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反握住女人的手,折在她身后,隐忍地说:“你乖一点。”
“那你亲亲我。”
总归是要做点什么事情来转移注意力才行,封廷寒克制的亲亲她的鼻尖,“等你醒来会后悔的。”
巫泠鸢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被他隔靴搔痒式的亲吻勾得不上不下,就像看见了小鱼干的猫,主动的蹭着他的鼻尖。
封廷寒无奈的被她击溃了防线,低头含l住她的嘴l唇,轻轻的吮着。
巫泠鸢不悦的哼唧了一声,这感觉太糟糕了,就像小鱼干到了嘴边却不让猫咪吃进去。
既然小鱼干不来将就她,那她就主动叼一下小鱼干好了。
巫泠鸢薄唇微启,舌l尖轻轻的舔了一下男人的唇缝,像拨弄含在口中的糖果一样急切。
封廷寒呼吸一滞,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失控的开关。倏地撬开她的唇齿,裹住了她作乱的舌mll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