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道江门主身边就阳明君和禄存君两个儿子?阳明君乃江门主长子,文韬武略,为人宽仁,多年来一直协助江门主处理门中大小事务,深得信赖,并且掌管大风门的命脉机构‘谛听’,手握天下情报。大风门的少门主除阳明君外,不做第二人想。”
“哦。”面具少年作恍然状,沉吟道:“可据我所知,江门主身边不是还有一个小儿子吗?”
啧啧。这小骗子,当真无知至极!
独眼男人不屑道:“你倒是打听地清楚,还知道那江湛!哼,虎父焉有鼠子?他一藉藉无名之辈,怎么能与他声威赫赫的七个哥哥相提并论?你要想冒充他的话可真是打错算盘了,在我们安南人眼里江湛就是一块笑料,谁会把他当作一回事?”
那江湛前些日子本来要与靖江王府的嘉善郡主成婚,可大婚前夜郡主竟然跑了。一个千娇百媚的小姑娘,要不是准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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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于声名狼藉,是个无用的废物,她何至于抛下父亲兄长一走了之?江湛要是大风门的少主人,那他的“吴”字就倒过来写。
英武少年面色古怪,忍不住偷眼去看滑竿上的面具少年。
面具少年以手扶额,满脸苦笑,摆手道:“算啦算啦,何必费时费力跟你一般见识。我就问一句,这路,你们让是不让?”
独眼男人见他这般嚣张做派,不由大怒,这小骗子是有多不把他们金龙会放在眼里!他厉声道:“我会受仙宗指派镇守此处,焉能让你过去!你这狂妄小儿好大的口气,爷爷今日就教你这乳臭未干的小杂种做人,让你知道天高地厚,刚好还赚大风门一个人情。”
“好!”面具少年一拍扶手,冷笑道:“你早说要打一架,我也省得费这般口舌。”
英武少年见对方几十人缩紧圈子压了上来,一拍背上的长剑朗声道:“七哥,我来!”
面具少年神色不变,声音微寒:“你且退开。”
英武少年知道他被独眼男人刚才说的话激出了火,此时也不便劝,只得叹了口气依言退到一旁。
独眼男人举起长剑指向面具少年,嘴角勾起狞笑。他们这么多人,都算是成名之辈,一人一剑也得把这小兔崽子给戳成刺猬。就算他俩武功了得,但最终也必然难敌他们的人海战术,这就是所谓功夫再高也怕菜刀了。
面具少年却并不急着去拔扶手上吊着的苗 刀,而是咬破手指一拍腰间悬挂的银灰色织锦布袋,念道:“乾坤之内,宇宙之间,中有一宝,秘在形山。开!”
说也奇怪,待他一拍一念,织锦布袋陡然之间变大了数倍。面具少年将手伸到布袋里一掏,掏出来一只金色葫芦。
独眼男人见他装神弄鬼,虽然不知道他到底要搞什么名堂,却是不敢大意,喝道:“上!”
三十几人手里的长剑便一齐向面具少年攻来。
面具少年不慌不忙,拔开葫芦嘴倒出一把黄砂,扬手便是一撒。
独眼男人当场笑出了声来。还以为这面具少年有什么绝招秘技,原来就是拿砂子迷他们的眼睛吗?
他刚要出声嘲讽,却见扑头盖面撒下的砂子甫一落地,便化作百余个上古剑士,每名剑士都舞着精妙绝伦的剑法迎头攻向他们。
独眼男人心中大骇,这是什么妖法?!可不容他多想,一名上古剑士的剑已劈到了他的头顶。独眼男人急忙收敛精神双手举剑横格,只听“当啷”一声脆响,他两只手瞬间麻得没了知觉,长剑脱手掉到地上,断成了两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