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谈吧,这里不太方便。”姜竹猗跳下棺椁后一挥衣袖步入深深的甬道中。
路明非不敢在这个墓室中久留,连忙小跑着跟着了上去。刚才不知是不是他错觉,那棺椁似乎是在动,他立即想到了那些灵异片中的情节。
甬道两侧是别具一格的长宫信灯散发着令人安心的黄色光晕,昏暗的甬道上方是模糊不清的不知名壁画。
一个恍惚间,路明非和姜竹猗间的距离拉长了;他正要追上去,却注意到了刻在天花板上的《诗经·硕颂·鲜于九霄》这行字。
路明非身周似乎响起了不可名状的低语,眼前的景色开始扭曲
路明非看得有点入神了,不由自主的打开甬道处的一个暗箱拿出了一本书往怀里揣去。翻开《玄君七章秘经》,轻轻摩挲着那带有奇异质感的书封,下意识呢喃出声
“仰道者企,如道者浸,皆知道之事,不知道之道。吾常闻,非人勤以求知,乃知者勤以求人也。然吾知其谬。其知者非求人,实乃出而逐人矣。其刻深无情者,如鹰犬逐兔。”
路明非换了口气正打算继续念下去时,突然被就被人粗暴的从手中夺去了书卷。
那人将夺来的古籍塞入金缕玉衣之中,头上顶着纵横名士,当代鬼谷。嗯,是物理意义上的顶着,背后插着一对长幡,上书着着八个大字。看上去十分的滑稽,看上去就像从那个剧台跑下来的角色。
“他这个明公是怎么当的,这里的东西是能随便看的吗”
大佬您是?路明非小心翼翼的问道,
“来都来了,居然还不知道我是谁。刚才你和明公聊天时底下棺里躺着的那位就是我,***,天天带着一帮人在老子坟头蹦迪开宴会,吃流水席。”
路明非心说,我怎么就撞上起尸,这波是神秘组织先辈揭棺而起怒斥不肖后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