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中。
“啊!!!”
一阵怒吼声响起。
灶门炭治郎苏醒过来,他大口喘着粗气,满脸都是汗水。
接着,炭治郎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发现自己还活着,长呼一口气:
“我没事,我还活着!”
就在这时,一个小可爱探出头来,祢豆子眨巴着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炭治郎。
炭治郎关心了一句:“祢豆子,你没事吧!”
虽然是他出了问题,但炭治郎还是下意识的关心起自己的妹妹。
祢豆子连忙用手将额头遮住,不想让哥哥看到子额头上的伤口,免得他伤心。
可以看出,祢豆子简直和炭治郎一个模板里刻出来的,都很善良,下意识关心的是他人。
但她可是鬼啊,恢复力惊人,额头上的伤过一会就完好如初。
她遮掩了个寂寞。
炭治郎扫视一圈,发现所有人依然沉浸在梦中。
炼狱杏寿郎还死死的掐着一位少女,只不过没有后续力量支持,只能僵持着。
我妻善逸和伊之助还在呼呼大睡。
看着这一切,炭治郎有些疑惑,
“这些人都是谁啊?为什么用绳子绑着我们的手腕?绳子?这是怎么回事?是祢豆子的血烧断的吗?我闻到了很微弱的鬼的气息,这个气味是...车票!”
想到这,他急忙拿出那张剪好的车票,闻了闻。
靠着自己强大的嗅觉,他在车票上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鬼的气息。
炭治郎本身不笨,在闻过之后,靠着之前的线索,他很快也弄清楚了事情的始末。
但炭治郎有些心惊,这个车票被动过手脚,但仅仅靠着这么微弱的的气息,就能施展如此强大的血鬼术。
背后之人,一定很强!
火车头上。
似乎是察觉到炭治郎已经苏醒,静静站立的魇梦有些疑惑。
“遇到麻烦了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们怎么连一个精神核心都还没有破坏掉。”
魇梦没有过多的纠结,反而笑了起来:“算了,这样也好,替我拖延了不少时间。”
无所谓了,反正也没寄予太大的希望。
这几个家伙苏醒了还好,反正他已经将计划准备完毕了,这一次必定万无一失。
之前还觉得这么简单的就解决的话,会有点无趣。
现在么,呵呵,就等这几个家伙入局了。
到时候,一定是一场鲜血的盛宴!
想到这,魇梦不禁笑出声来。
鬼灭之刃世界。
杏寿郎皱起眉头:
“为什么我没有醒来,身为柱居然懈怠成这个样子?”
“没想到居然让一个后辈来解救自己,真是愧对九柱之名啊。”
杏寿郎有些愧疚,但没办法,没有人不会有欲望,就算是他也一样。
只要有欲望就会陷入其中无法自拔,没有外力很难破解这个幻术。
就算是炭治郎也沉浸在其中,没有妹妹的血鬼术的话,可能所有人都会栽在里面。
另一边。
无惨默默的看着眼前的画面,只不过比起魇梦,他更感兴趣的是这个少年。
“之前的那位识破我的少年么,呵呵,居然撞上了魇梦,希望魇梦这家伙给点力,把这少年。”
“要是魇梦没把你解决的话,我也一定要杀死你。”
说道这,无惨仿佛又回想起之前那一幕。
在浅草的时候,他就被炭治郎识别了身份,少年还喊出了那一句,
“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我会一直追着你,直到地狱的尽头!”
因而令无惨惊恐地回忆起了曾经的某一天,被日之呼吸剑士继国缘壹逼入绝境的恐怖场景,而且那位少年还戴着和继国缘一一样的花牌耳饰!
无惨就更加想铲除炭治郎了。
车厢中。
祢豆子用血鬼术将绳子全部烧断,但几人还没苏醒过来。
看到这,炭治郎觉得不能再等下去了。
必须立刻行动才行。
很快,炭治郎牵着祢豆子走出了车厢。
然而一出车厢,炭治郎就闻到了一股很强烈的鬼的气息。
就算在如此大的风里,这份鬼的气息依然沉重。
他自责道:“这种状态下我居然还睡得着,虽然车厢是个密闭空间,但真叫人难以相信。”
但事情已经发生,必须得想办法解决掉背后的操纵者才行。
他叮嘱一声:“祢豆子,你不要过来,外面很危险,你留着里面去把大家叫醒。”
接着,炭治郎爬上车厢,火车高速行进带起的狂风不断刮着他的脸。
他越过一个个车厢,前方突然出现了一道黑色的身影。
魇梦转头笑着给炭治郎打了声招呼:“你醒了啊,早安啊!”
他温和的笑着,左手的手背出现了一张嘴巴,并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你要是继续沉睡该有多好,为什么要醒呢?亏我还特地让你做了那么棒的美梦。”
看着兴奋的魇梦,炭治郎冷汗直流,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然而魇梦继续笑道:“要是我坏心一点,我也可以让你做家人惨遭杀害的梦哦,难道你比较想做那种梦吗?”
“应该不想吧,那太痛苦了。”
“那么这一次,我就让你做你父亲死而复生的梦好了。”
魇梦笑的很开心,仿佛真的是为炭治郎着想一般。
但他的每一句话里都暗藏着杀意,明明知道炭治郎的家人惨死,却还在他的面前说出这种话。
他不仅想杀人,杀人之前还想诛心!
炭治郎握紧了手中的黑刀,死死地盯着魇梦。
下一秒,他的身上爆发出强大的气息。
看着炭治郎因为愤怒而咬牙切齿,魇梦的笑容更盛了。
他低声喃喃道:“其实我最喜欢让人做了幸福的梦之后,再紧接着做噩梦的过程了。”
“而我最喜欢看人类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表情,那种表情,真是叫人欲罢不能啊。看着不幸被击垮,然后痛苦不堪拼命挣扎的可怜家伙,真的真的非常有趣!”
魇梦的这一波发言,妥妥的精神病患者了。
其实每一个鬼心中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心理问题,他们活得太久,某些小瑕疵在他们的身上被无限的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