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房地买卖都这么容易了吗?
郯渊坐起身来,靠在床边手里捏这遥知知的发钗,眉眼轻轻挑起:“有钱能使鬼推磨,权势也足以让天下不可能之事变得可能。”
遥知知忽然撑在他的身上,靠近他的脸庞,语气难掩的兴奋:“我就喜欢你这一副俾睨天下的模样。”
“真是好看的要死。”
郯渊耳根绯红,看着近在咫尺的脸,从一旁拖出一张纸放在她眼前:“这是什么药方?”
“这啊,补气血调理身体,但是………”遥知知抽过他手里的药方,买着关子。
郯渊有些紧张的皱眉:“但是什么,你怎么了。”
她喝过他的血,应该没有什么大碍才是。
可是他还是忍不住紧张。
“别紧张,就是体虚阴寒……”遥知知眼睛转了转,靠在他的怀中:“可能难有子嗣。”
郯渊心里的石头落了下来:“没事就好。”
“可是难有子嗣哎,你就不期待吗?”遥知知往上噌了噌勾住他的脖子。
郯渊偏了偏脑袋,眼神微敛,心中有些胆怯反问道:“你很期待?”
她期待和他有一个两人共同的血脉吗?
遥知知傲娇的抬头:“你先告诉我,你期待吗?”
郯渊按住她的妖,眼神直直的看着遥知知的眼睛:“是你给我的我就期待,但是若是没有也无妨。”
他是妖,她是修士,他们之间要是想要子嗣,本就是千难万难。
此生他没有想过子嗣这个念头。
“你若是期待,我日后努力努力,看看有没有这个缘分。”
闻言,遥知知松开手,娇嗔的瞪了他一眼:“谁期待了,哼。”
“我的问题,你努力有什么用。”
郯渊笑了,某人的口是心非赤裸裸的写在眼睛里,让他心情大好。
只要他知道,她是想为他生儿育女的,他就满足了,至于有没有,他不在乎。
“那就随其自然,毕竟,我还不想有人来和我分享你。”
遥知知忽然想起了什么,趴在他的胸口,勾着他的墨发道:“哎,对了,天帝之女妧回你可知,妧回妧回说的是谁啊。”
妧与渊同音啊。
郯渊丝毫不惊讶,也没有多余的表情,旁人叫什么名字他管不着,但是他唯一在乎的只有遥知知:“不认识,没听过,我郯渊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人。”
任何误会他都不愿意。
他本就是清清白白的人,没有必要背着别人的肮脏来面对他爱的人。
“天帝无夫,那妧回究竟是谁的孩子呢?”遥知知百思不得其解。
都是天帝了自然不可能委身不爱之人啊。
“寂无名,似乎也不知道那个公主生父啊。”郯渊想起了当初在凌风渡寂无名所言。
莫非他是以为那个公主的生父是他,所以才会说那些话。
如今看来步蘅背地里还干了不少见不得人的事儿啊。
“那这个人,藏的还挺深的。”
“藏的深也无妨,终有一天会跳出来的。”
“对,你说的对,那我们快起床,早点儿去青山。”遥知知坐起来,恨不得现在就去。
她已经在脑补她骑着骏马飞驰,一箭三雕的场面了。
虽然她没骑过马。
但是她可以学啊。
“好,我为你束发?”自从郯渊为她梳过一次头发以后,就跟上瘾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