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有些纳闷,“怎么了?”
江临西不是好端端的在钟家待着吗?怎么会出事?
阿月忙道:“来传信儿的人说,是因为四少爷给钟夫人身边的罗嬷嬷开了药方,罗嬷嬷用了药之后更加严重了,如今请来了太医院的人,正在查看呢。”
江夏闻言,脸色瞬间变了。
本以为上次的事情之后,这个罗琴蕊能有所收敛,对付自己倒也不是不怕,没想到她会这么恬不知耻的从江临西身上下手。
江夏立时站了起来,“走,去钟家。”
湛墨也随之跟上,“我与你一起。”
两人到了钟家,江夏一路上心里都是紧张的不行。
进了钟家的门,江夏便直接去找江临西。
院子内,站着不少人。
江夏谁也不管,直接走了进去。
刚一进去,江临西看见了她,急忙跑了上来。
一把抱住了江夏的腿,“娘亲——”
江夏忙蹲下了身子,伸手紧紧的抱住江临西,然后又撒开手,上下的打量着江临西,“小西,你有没有什么事?”
江临西乖乖的摇头,“娘亲,我没事,有事的是她!”
说着,指着床上的罗淑兰。
罗琴蕊跪在一旁拿着手帕擦眼泪,嘤嘤的哭着。
蒙氏和钟和泽都站在一旁。
江夏起身,看着几人,道:“到底是什么事情?”
罗琴蕊看向江夏,委屈道:“奴婢知道自己的错,奴婢得罪了四少爷,可是夫人已经罚奴婢在玉林寺中思过了三日了,奴婢已经忏悔了,知道自己的错了,可是为什么四少爷还要这样加害奴婢的母亲……”
罗琴蕊哭着,一副很是委屈的样子。
蒙氏见状,皱眉道:“现如今还没有个说法,如何能知道是不是小西的药方出了问题,你哭哭啼啼的作甚?”
罗琴蕊听着蒙氏的话,心中很是气愤,“夫人,奴婢知道您喜欢湛家的四少爷,接回了府上来之后就一直对他照顾有加,可是夫人,奴婢的母亲尽心尽力的侍奉了您这么久,几十年的情分,难道您真的要颠倒是非黑白吗?”
蒙氏一愣,“你……琴蕊,你什么意思?你在质疑我?”
罗琴蕊擦了擦眼泪,看着蒙氏,道:“夫人,难道不是吗?奴婢的母亲一直身体康健,可是为了用了湛家四少爷的药方之后,就变成现在这样?不管怎么样,湛家四少爷也是唯一的嫌疑人,您却一点都不管,甚至连责罚一句都不敢!”
蒙氏被罗琴蕊给气的不行,“你……你居然质疑我!我相信小西,他绝对不是这样的人,若是他的药方有问题,为何我这么长时间都没事?”
“那是因为 奴婢之前得罪了他,要不然的话,也不会这样害得奴婢的母亲遭罪!”
罗琴蕊哭着,道:“若是今日钟家不给一个奴婢和奴婢的母亲一个说法的话,那奴婢就算是滚钉板,也要去状告你们!”
(以前平民状告身份高一级的官员或者是诰命,是要先滚钉板的。)
蒙氏被罗琴蕊给气的话都说不出来。
江夏却看向罗琴蕊,“滚钉板?你以为滚钉板是什么好事儿?滚一次下来,你连命都没了!”
罗琴蕊哼了一声,以为江夏是害怕了,便得意道:“奴婢不怕,奴婢就算是死了,也要为母亲讨回一个公道来!”
江夏皱眉,看了罗琴蕊一眼,然后看向一旁的江临西,道:“小西,你为什么会给罗嬷嬷开药方?”
江临西如实回答道:“是因为她求我的,一直跟我说她腿疼的很,我说了我不懂这方面,她还一直求我,我没办法,看她疼的厉害,想到了医者父母心,便给她写了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