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可怕的女人。”
胡说八道。
胡说八道。
……
脑海里一遍遍炸裂着明艳的烟火。
好烈的酒。
好狂躁的风。
心灵被狂风送到极乐之地。唯有身体被完全忘却。不知今夕何夕。
……
肌肤滚烫肆虐的刺激,对云曦还太陌生。
在锁骨边缘奇异而深刻的刺痛中,云曦产生强烈不满的渴望。
她渴望伸出双臂。充实的拥抱着什么。
可是触手坚实的肌肉全带电流。
浑身神经又战栗一遍。
云曦不知道何时温度降了下来。
脑袋还有些黏糊。
她睁开眼睛,费力的四处看去。
光线昏暗的房间里,怎么只有她一个人了?
莫承呢?
又逃了?
好像似曾有关门的“砰”然一声。
那时云曦以为是脑海中炸裂的幻声。
呼吸逐渐调整过来。
云曦垂眸看向自己。
浅色真丝衬衫的衣领纽扣,解开了一颗。
衬衫上流淌着酒渍。
云曦深呼吸几下。
伸舌尖推出口腔里的液珠。
一股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她取出液珠。
果然。
没有莫承的唾液。
小朋友舔舐了她脖颈流淌的烈酒。
却没有吻她。
云曦烦躁的蹙起眉头。
同样的基因吸引,莫承是怎么做到如此克制的?
云曦抬起手腕。
指尖飞速跳跃,在光脑上锁定莫承的定位。
他还在这间酒吧。
地下室的某个房间。
在干什么?
云曦起身,踏着高跟鞋。
跟着光脑指引,朝定位莫承的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