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皇应允文大学士其主要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些流言。
班况也应下,结束了自己宁缺毋滥的单身生活,也好还昌平公主清誉,可谁想这文小姐却是一个作精,作天作地,终日觉得班况对她不上心。
更是时常爆发,但凡班况有一点不顺她的意,她便说是班况对公主不死心,一哭二闹三上吊也是家常便饭。
就因为她的作,把他们尚在襁褓中的孩儿给摔死了,班况便再忍无可忍,哪怕掉脑袋也要休了文小姐。
先皇得知后,也觉得文小姐太无理取闹,便同意了。
从此文小姐却愈发的偏执,文大学士也觉得女儿太过分,给送出了京。
此后班况又恢复了单身,一直未娶,唯一的孩子也被文小姐给摔死了,也没有子女。
文大学士觉得亏欠了班况的,两人的关系倒是维持着。班况无父无母,倒也一直把这前岳丈当父亲。
此时大学士一开口,自然不会是替自己求得一女辅,众人便猜测是为了班况。
就连昌平公主也有些皱眉,当年的那些事她不想做过多评判,也不适合做任何评判,但在她的心里总归有些怨恨文家。
班况对于她亦师亦友,又是难得的人才,可作知音,被文家这么一作,她自是不愤。
尽管文大学士过后与班况相处不差,甚至当成亲儿子一般对待,却依旧有些怨气。
故而也没有好气,“文大学士请说便是!”
文大学士却没有怎么在意,他指着其中的一个女子道:“我想问这位小姐,你对历代文字狱怎么看?”
好家伙,这一上来,便石破天惊。
文字狱向来都是一个极为敏感的话题,哪怕当今圣上不太注重这方面,可若是谁写了反诗,自然也不会放过。
被文大学士指名的这位姓江,在考核中排名第三,也是一等一的才女了。
可在听到了这个问题后却有些傻,这要怎么回答,这一个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
她将目光投向昌平公主,在眼下这个节骨眼,却只能求助于她了。
昌平公主朝她点了点头,她也想看看这些女辅都有些什么能耐。
可江女辅是真的要哭了,没人替她说话,她只能回答。
“小女觉得那些文字不重要,重要的是写那些文字的人,如果他刚正不阿,忠心不二,绝无反叛之心,那么这事便可有待商榷,反之,必应严惩不贷。”
文大学士点了点头,虽说这见解很中立,不过起码这女子还是有着临危不乱的本事的,便没有继续再为难下去。
江女辅便也松了一口气。
可皇上却被这个话题给挑起了兴趣,转向叶芷瑶道:“朕见你刚刚舞姿卓绝,便就此说下你的观点。”
昌平公主差点翻了一个白眼,这舞姿和见解也可混为一谈?
叶芷瑶却比较从容,她微微一笑,莺声燕语,“小女觉得在吾皇的治理下,并不会出现此类事件。”
这一记马屁拍得极为响亮,皇上顿时拍手叫了一声好。
至于叶芷瑶说了等同于没说的见解,却是丝毫没有觉得任何的不妥。
因此,众人也看出来了,圣上对这女子甚是钟意,后面的询问便没有再点这位女子的了。
一场寿宴下来,各位大人们,也都领走了各自钟意的女辅,倒是剩下了四人,其中叶芷瑶赫然在列。
据说当晚,皇上便宠幸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