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着夫子的一声大喝,其他先生也都急步赶来,贺景笙见一圈人将他围住,便慢慢松开了手。
“咳咳……”叶安荷咳了两声,大口喘吸,呼吸着新鲜空气,好半晌才缓和过来。
而贺景笙已经被公开处刑了。
丘夫子问:“贺大人这是为何呀!”
他虽只落后了叶安荷两步,可他又不是耳聋,况且当时贺景笙情绪激动,又喊那么大声,他想听不见都不行。
前段时间,曾传出一些关于叶女师和贺大人的流言蜚语,可到底都是陈年旧怨。
且叶女师也不像传闻中那样,人们往往会对弱势群体产生保护欲,尤其是激发正义感。
“那芷瑶的考核是全凭自己通过的,这卷子是从上面直接下达的,当场开封,叶女师连卷子都没碰到,她如何能给芷瑶的卷子做手脚?”
这时叶安荷也缓和过来,“我说状元爷,你是太瞧得起我还是太瞧不起叶芷瑶了,她在成安的成绩在整个女辅学院可排前三,怎的到了奉阳就排中下游了?”
她冷笑了一声,“因为,在成安县,她必须拔尖,才能来奉阳,可到了奉阳,她若再拔尖就会成为别人的眼中钉。”
叶安荷叹息一声,“没人能控制得了她的成绩,除非是她自己,而第十名或许也不是她真正的成绩。”
贺景笙瞳孔一缩,有些难以置信,可冷静下来,又觉得很有理。
的确是自己太冲动了,芷瑶她真的有那么高的成就吗?可她为什么一直不出头呢?仅仅是怕成为别人的眼中钉吗?
他忽然想到,在叶芷瑶刚报名时她曾说过,她要成为女辅,那也是他贺景笙的女辅。
所以,她是因为自己吗?因为自己伤了她的心,所以她不打算等自己了。
他浑浑噩噩的,不知在原地呆立了多久,最后又浑浑噩噩地走到叶芷瑶住处外,可叶芷瑶到底也没有见他。
那么一个大人物在学员住所外驻足,自然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景贤将此事汇报给了孟长佩,“主子,此事会不会影响您后面的计划,要不属下去灭个口?”
“灭谁的口?你是想把这学院的知情者都杀了?还是要刺杀朝廷命官啊?脑子喂狗了吗?”孟长佩气得在他脑袋上狠狠拍了一下。
“那……”
“那不是更好,你说老头子在知道他心爱的女人不仅和他大儿子暧昧不清,还和他钦点的状元爷有一腿会怎样?”
景贤很想提醒自家主子,那女人还不是皇上心爱的女人,也没有和太子暧昧不清,最多就是和状元爷有一腿。
“行了,明天就把人安排进宫吧,免得夜长梦多。”
叶芷瑶自此没在见贺景笙,当晚,他便喝得烂醉如泥,然后摇摇晃晃地走进了徐小姐的闺房。
叶安荷知道此事时,竟一时说不出话来,随即摇了摇头,“渣男不愧是渣男,到永远都改不了本性!”
“咋了?又谁渣了?”苏墨白走进来问。
这个词语他可是听过不止一次了,并且曾经自己也被列为其中,好歹后面误会解除了,他才从渣男行列除名。
“贺景笙呗!这下,可是要成为知府女婿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