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不用一字不落的传递的时候,传递者偏偏会一字不落。
“什么?她走了?”
可在孟长佩听闻之后,第一反应便是猛拍了一下桌子一声大喊,吓得那些还趴在女人肚皮上的男人们差点缩了。
伙计捂着被振的有些发疼的耳膜道:“她的原话是这样说的,小的是一字不漏都转达给您了,那边还有事,我走了啊!”
说完,他一溜烟地就跑了。
这位公子,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谁想嗓门会这样大,力气也不小,桌子没裂开都是万幸了。
“主子……”景贤低声叫了一句,看着自己主子那修长白皙的手泛着充血后的红晕,顿时替他感觉到疼。
继而孟长佩又颓然坐下,“当真是狠心啊!说走就走了,还说什么拿出了诚意,还有缘以后再见吧!见个……”
鬼字还没出口,他忽然好像明白了其中的意思,顿时惊起。
“景贤,咱们也走!”
“啊?”景贤先是一愣。
孟长佩又忍不住骂了,“你个废物,脑子废也就算了,现在连耳朵也废了?走啊!想把我甩掉可没那么容易!昨天住店的钱还是小爷出的呢!”
开玩笑,他们家爷是缺那三瓜俩枣的人吗?可主子的命令大于一切,他自是要遵从的,赶紧去收拾行李。
眼见着孟长佩从自己眼皮底下走了,明里暗里的一些人也都有了动作。
上面的消息自然没那么快传回来,可人也不能就此丢掉,便又跟了上去。
那二皇子是何等聪明的人,他知自己一出京城,便会有人跟着,自是小心谨慎的,不是挑繁华的街路,就是热闹的集市,使得那些习惯了见不得天日的人无从下手。
孟长佩大摇大摆闲庭信步,跟着的人却很是辛苦,由于都鬼鬼祟祟的,形迹可疑,很快,那“明里的”和“暗里的”就碰上了。
两方人自是互相警惕,都嫌对方碍事,继而就干上了。
一方是衙门养的狗,虽然凶恶,但也就能吓一吓无辜的百姓们,遇到真正的茬子,他们屁都算不上。
双方一照面,便被收拾了,杀手做事,岂会留有余地。可怜这几个跟踪者,连个尸首都没了。
福县令把人派出去一天一夜也不见回信,便感觉不妙,赶紧又加派了人手去,又寻了两天,仍是没寻到。
这回他彻底慌了,这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定是凶多吉少了。
“师爷,召集所有的人,务必将那几人给我拦下,格杀勿论!”
师爷也感觉到了其中的严重性,忙下去吩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