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此言差矣,世人皆知我嘴巴毒,身边的人都得罪尽了,哪里还能练就那八面玲珑的本事。
我也是奇了,这憨,不对,是夯公公来了怎么就和我说这么多,我还以为他都是一视同仁的呢!不然怎么唯独透露给我?”
“这就要问你自己了!”孟长渊哼了一声。
“行了,你们两个,要么不见面,见面就要吵,非要争个高低!”
孟长佩道:“这怕是打娘胎儿里就带来了,毕竟父皇也是一直拿我等作比较的,我不如皇兄有福气,也就只能在嘴上辩一辩了。”
“行了,少说两句吧!朕不管夯公公传口谕为何给你泄露那么多,既然他已说了,便照此执行吧?二位皇子,谁愿前往啊!”
孟长渊道:“若是父皇已经下了决定,定是已经有人选,儿臣谨遵圣意。”
“既然佩儿下了如此大的工夫,那就佩儿去吧!”
得,这就给安排了上,他还能说什么呀!
他忙作了揖,“谢主隆恩,那儿臣这得先回去准备了!”
“去吧去吧!”皇上马上摆手,十分厌烦。
孟长佩是走了,可孟长渊和一众皇子、公主们还在。
孟长渊道:“父皇,你这就让他去了吗?这怕不是正随了他的心意。”
“哦?”皇上抬着眼皮,“皇儿何出此言啊?”
孟长渊暗骂了一声,老狐狸还真是狡猾。可事以到此,只能继续说下去。
“瑾公公阜新之行本就没有查明其真正目的,那夯公公又与二弟那般,其中必有牵扯,此番叫他前去,儿臣怕以二弟的性子会惹出祸端啊!”
“他若真敢生事,正好废了他皇子之位,你怕个什么?”皇上冷哼了一声。
“你们两个,前后脚出生,性子却有这番差异,一个嚣张跋扈,一个又过于小心谨慎,就是没有那把你们合二为一的术法,不然朕也不用费这番功夫!行了,你们都退下吧!”
其他皇子、公主闻听此言,忙拜了礼,出了大厅就没影了。一个个都是半大的孩子,哪受得了他们父皇那野狼一般的威严。
对,就是野狼,人们都说九五之尊,那乃是真龙天子,可他们的父皇身上却不带一点龙气,管束他们也是秉承狼性,适者生存,动不动就要废他们的皇子之位。
也多亏他们还小,暂时不用面临继承储君之位,可他们又怕大哥二哥斗得太厉害,万一两个都死翘翘了,最后的重担还是要落在他们身上。
对于这些小屁孩是什么心思,老皇帝只看了一眼他们离去时逃命似的背影就已知晓。
却又叹了一口气,“都是些不成器的!”
贴身太监只好劝慰,“皇子们还小,总是要给他们时间成长的,奴才看太子还是稳重些的。”
“哦?那你是看好太子了?”皇上忽然来了一句。
那太监吓得忙跪了,“奴才不是敢妄言。”
“既不敢妄言,就不要乱说话,须知祸从口出,把那小夯子给朕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