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城两队官兵,望风扑影的折腾了一夜,也没有抓到阿娇,天快亮时,有一个马夫在马棚的草料堆旁,发现里面藏着一个人,已经睡着了。这个马夫非常精明,知道自己不是刺客的对手,于是他不动声色地悄悄溜了出去,准备报告段元帅。正巧在大街上碰见了正在巡逻的先锋官赵龄子,他急忙走上前说道:
“报告赵先锋官,我发现了刺客的藏身之处。”
赵龄子说道:“在哪里?快带我去”
马夫带领着赵玲子,来到马棚的草料房外,停住脚步说道:
“赵先锋官,刺客就藏在里面。”马夫说完,退到了一旁。
赵龄子健步来到草料房门口,向里面喊道:
里面的刺客,块出来吧,你已经被包围了!”
赵龄子连喊几声,里面没有动静,他回过头来向马夫说道:“
你是不是看眼花了?里面根本没有人。”
“我明明看到草料堆里睡着一个人,怎么会没有呢?”马夫肯定地说道:“她不会在这一会儿功夫就逃走了吧?”
赵龄子沉思了一下,没有言语,上前一步猛然推开了木门,小心翼翼地往里挪着脚步,当他进到了门里刚走几步,忽然觉得自己的背後一阵微风移动,他警觉地急忙转身。只见一股掌力带着风声,向着自己的背后袭来。赵龄子不敢怠慢,娜步闪身出掌在同一时间迸发,化解了背后偷袭的一掌,与门后面现身而出的阿娇打在了一起。
站在一旁的赵小宝,以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主人在里面与人打架,他面部表情中蕴含着复杂的情愫。好像是一种极端的矛盾心理。就像前几天赵龄子在东城外连挑两元大将时一模一样,不知道是喜是忧?还是一种痛苦的期待。如今见两人打到了草料房门外,出现的刺客令他眼睛一亮,本就复杂的表情中又增添了一份惊喜和失望。他并。没有打算帮助自己的主人打架,只是一副坐山观虎斗的样子,心不在焉地观望着打到面前的二人,他往后退了几步让出点空间。
二人由屋里打到了屋外,在屋子外面的空地上展开了激烈的战斗,阿娇是穷极拼命使出了浑身解数,赵龄子越打越觉得这个刺客使用的功夫,与自己的妻子杜阿艳的掌路相似。他怎么会杜家掌法?
赵龄子感到纳闷,他一走神手脚不由得放慢了些,在这档口却被阿娇钻了空子。只见她上面虚走一掌,下面却抬起秀腿,照准赵龄子的腰间猛踢下去,赵龄子向前踉跄几步险些趴下,他面上一红,觉得在围观的士兵面前大失颜面,不由得怒火油然而生,不再对这个小子客气了。只见他掌上生风,呼呼呼掌风劲起,打出了妻子娘家的祖传擒拿大法,打了一会儿,不但没有捉住对手,就连对方的衣角都没有碰到,他那凌厉无比的掌法,都被对方轻而易举地化解开来。赵龄子心中疑团徒升,暗想道:
“此人到底是何来历?自己必须先弄清楚他的身份,再作打算。”
于是,赵龄子虚晃一招跳出圈外,指着面前的小子问道:
“停住!我们不打了,我有件事情要问你,你必须如实回答。”
“凭什么?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阿娇瞪着一双大眼睛,怒视着面前的这个将官说道。
赵龄子并不恼怒,态度友好的说道:
“我看你拳脚路数好眼熟,你到底是何人?从哪里学来的功夫?”
“我叫杜阿生,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你们的段元帅是知道我的,我帮你们破了临安城,你们却又来加害于我,我看你们这些官兵连土匪都不如!简直就是一帮王八蛋!”
阿娇站立于一旁,如斗架的公鸡一样愤愤不服地说着。
赵龄子被他的名字所吸引,注视着她重复着问道:
“你叫杜阿生?你真的叫杜阿生吗?”
“怎么,不像吗?”阿娇被他看的有点心虚地说道。
赵龄子眼睛盯着他,摇了摇头,像是自语,又像是说与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