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主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不用了,我这不是来了吗。”
柳世清站着,官服还穿在身上,另一侍卫帮着打伞,他和张崇玉四目相对才说:“好久不见了,别来无恙。”
“消息挺灵通的。”
他们说完就走了进去,径直来到柳世清办公用的书房。
他翻开推满的其中一个案子看了眼就放下,对着张崇玉道:“说吧,怎么想到来见见我了。”
“没什么事,就不能来了吗。”
柳世清愣道:“那还真是见怪了,你能来我是想不到的。”
他又说:“你回来后何时就会走?”
张崇玉只摇摇头,柳世清便不想问了,他可不就是几年回来吗,而且时间长了就一月有余。
他问着,像是随口一说,“你说你,还当我是你多年以来的好友吗。”
“回来了从不告诉,就只是默默无闻又回去,有时候真想打你啊。”
“现在终于肯来找我了,还真是新奇。”
“怎么突然说起这些了。”张崇玉道,“我没多少时间来见你们。”
柳世清比林宜生还早认识张崇玉,很是佩服张崇玉为早亡的父母守孝穿了三年孝服。
对比下,张崇玉是过着舔血的生活,而他身份罢在这又不如说是见血的生活。
柳如世也不知道见了这一面,下次见张崇玉是什么时候了,问他的选择,“你在外漂泊不定,没有想过不做将军过安定的生活。”
“没有人的陪伴,我护着北齐过了大半辈子。”张崇玉随后说,“也许我一生都这样过去了,不适合安定。”
“我不能不护着北齐,只能是北齐不再需要我。”
“从来没想过不做将军,我要干什么,一切随缘就好吧。”
“是吗…”
“当真一切随缘就好?”
“嗯。”
柳如世退步了,含笑道:“不愧是你张崇玉,那我只好服气你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