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好！”
女孩说道，然后又沉默了下去。
“这么说，一切都恢复正常了？”
女孩抬起头，看着她，问道：
“我在这里杀了这么多人，可以恢复正常吗？”
白曜回答道：
“这么事情跟你无关，这些人不是你杀的。”
赵灵符低头没有回答她。
白曜继续说道：
“我会补偿那些死掉的人。”
赵灵符抬头看她，问道：
“她们都已经死了，你怎么补偿她们？”
白曜回大道：“我可以补偿她们的朋友，或者她们在蓝星位面上的家人。”
赵灵符低头没有回答她，仿佛陷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之中。
女孩这种模样，让白曜有些担心。
现在，她们正在曦阳四组基地，一间隐秘的石头房子里。
这处石头房子在基地深处，却有着另外一条通道，可以直接进出曦阳四组基地。
白曜看到这地方的时候，不大不小地吃了一惊。
基地居然还有后门？
白井告诉她，当初决定建造这座基地的时候，其实真的没有想过有可能会在这里带上那么长的时间，而且，她从本能上，觉得一定会出现被什么人或者存在，从正门堵住的一天，所以，就给自己（划掉），给基地所有人准备了另外的逃生通道。
顺便在这里建了一间不大不小，甚至还比较舒适的石头房子。
没想到，现在居然派上用场了。
赵灵符早被带到了这间石头屋子里，在餐厅中的那场战斗中，并不是赵灵符本人。
在那里的，仅仅只是那个从异位面偷渡到这里的存在而已。
到了现在，她们似乎已经把条件谈好了，然后那家伙就把自己变成了一个恐怖的模样，从曦阳四组基地消失。
一切似乎尘埃落定，但一切似乎又刚刚才开始。
至少对于赵灵符来说，这段时间里，那些严格来说，其实算是死在她手中的人，让她完全无法接受。
不知道在曦阳四组基地中的人，是否也能接受她这次的行为。
不同于狸藻之前所做的那些事情。
狸藻算是帮助白曜进行了一番筛选。
她的行为算是把基地中，那些确实无法继续呆在里面，甚至说是一些潜在的爆炸点，给大家找了出来，虽然有些人觉得这家伙实在可恶，但内心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小家伙做的事情，其实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替曦阳四组基地做出了贡献，不能算是一件彻底的坏事情。
可是，赵灵符这次就有些不一样了，她算是以一些幻术与魔法的能力，将基地中那些正常的人类，可以成为伙伴的战士鼓动了起来。
而且，绝大部分都是具有战斗力的战士。
这件事情虽然已经平息，曦阳四组基地的战斗力却受到了极大损失。
如果，那个叫边玉的奇怪女人，还有那个自称女娲的狂妄术士忽然间，发动对基地的攻击，那么是否可以抵挡住，没有人有信心了。
狸藻的行为甚至可以算是给坚如磐石的基地防御进行了一次除虫，还算是一件有益的行为。
从这道裂缝中穿过来的寒风，让所有人都有些瑟瑟发抖。
但是，对于白曜头头来说，这些都不是什么特别麻烦的事情！
就算是再麻烦的事情，总能得到解决，更何况在基地里，也有许多对此抱有理解的人群。
到不了老娘和她一起走。
所以这些事情没有必要考虑太多。
白曜头头对于这些事情倒是想得非常开。
现在的问题，当然是如何让赵灵符这个小丫头？不要再这么伤心。这才是最重要的。既然如此，那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大不了先带赵灵符这个小丫头出去玩一玩，反正这个位面如此大，在基地周围基本上已经没有可以威胁她们的敌人。
正好趁这个机会带赵灵符出去逛一逛，过一下二人世界。
在过这种二人世界，“孤女寡女”的时候，必然会发生一些让人心情愉快的事情。
只要心情愉快，那么任何事情就好解决。
所以白曜觉得赵灵符这边也不算是有什么真正的麻烦。
女孩她现在虽然情绪低落，不过这是暂时的发生这些事情，任何人都会如此。
只要带她出去好好的购物，自己在安慰一下她，一切都会过去。讲到接下来这段时间两人的二人世界生涯还要忍不住嘴角上扬露出了微笑。
这段时间基地里面的事情就交给白井来处理好了。正好可以对外宣布她白曜办事不力，让基地发生了损失，所以正在被关押起来，闭门思过，所以基地里这些人这段时间看不到自己，也就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白曜觉得这整件事情忽然变成了一个好事。天空是淡紫色的。阳光温和，清风徐徐，。这简直就是一个在蓝星上面绝对找不到的一个浪漫的场所。以后把这个位面彻底拿下。
所以，在开发的时候不妨增加一个项目，情侣间度假的浪漫位面，绝对很赚钱。
想到这里白曜嘴角越来越上扬，简直要笑得合不拢嘴了。
她耳边响起了赵灵符的声音：
“你看起来，为什么这么开心？”
白曜低头看向女孩，脸上继续笑，说道：
“我当然感觉开心，虽然这次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但我们至少可以过一些不受打扰的二人生活了。说起来，老娘还真的要忍不住感谢一下，那个橙红得家伙。”
赵灵符低头，然后说道：
“陈无恙说，那个家伙据说是从另外一个位面，偷渡来这里的。而且并不是我们蓝星上的人。”
白曜嗯了一声，回答道：
“老陈已经给我说了，这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那家伙现在正在这个位面上，等他把自己安顿下来了，一定会来找我们曦阳四组基地。只有和我们进行合作，才能在这个位面上顺利地生存下去。到时候，我好好了解一下，这家伙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赵灵符忍不住笑了一下，问道：
“你叫陈无恙老陈？”
白曜呵呵一笑，回答道：
“这次还真实的是靠他，曦阳四组基地才化险为夷，不然，附身在你身体上那个家伙真的很危险。他用你来危险我，我很可能会答应他任何要求。虽然一定不会后悔，但白家在这里好几年的努力，功亏一篑，总是很可惜的。而且我们现在还不知道那东西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生物，不知道那东西除了想占领基地，还会做一些什么事情出来！”
赵灵符低头，轻声说道：
“我给你惹麻烦了。”
白曜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勾住女孩秀气的下巴，说道：
“以后再也不许对老娘说这样的话。老娘就算是为你死再多次，也绝对不会觉得你有一丝一毫的麻烦。”
“可是……”
赵灵符还要再说什么，嘴已经被堵住了。
过了片刻，屋子里终于又响起了说话的声音。
“老实说，除了老陈，这次你的哥哥周晨起了非常大的作用！”
白曜一边抚摸，一边轻声说道：
“你哥哥是个好人，每次看到他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面总是有一些内疚的感觉。你和你哥的感情怎么样？”
赵灵符被白曜抱在怀里，眼神迷离，脸红红的，轻声问道：
“很好！在那个家族里，一直都是他在保护我，不然我早就死掉了。”
白曜把女孩抱紧，轻声说道：
“小可怜见的！
这么说，我真的要好好感谢一下你的哥哥了。”
赵灵符眼神迷离，呢喃问道：
“你准备怎么感谢他？”
白曜轻声回答道：
“我准备把他一起收了！”
“……”
赵灵符抬头，看着脸庞上方，白曜的脸，问道：
“把他收了，是什么意思？”
白曜面不改色，镇定自若的回答道：
“就是这个意思。”
赵灵符瞪着她，秀气的眉头渐渐竖了起来，一把抓住白曜领子，
“你居然想把我们两兄妹都要了？”
……
昊颜峻问道：“就你一个人回来了？”
陈无恙从石头床上起来，若有所思的看着这东西，嘴里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能不能稍微尊重我一下！”
昊颜峻一脸不满地嚷嚷道：
“不管怎么说，老子也是你们的上级，周晨那家伙对我爱理不理，你现在也开始学他那样了。再这样下去，老子可要涨税收了！”
昊颜峻所谓的税收这种东西，就是每次他们从曦阳位面回来之后，必须上交一定那个位面的特产。
这些东西就算是作为补充他们使用传送门，去曦阳位面时候所消耗的空间能量了。
多余的，就算是他昊颜峻，个人的服务费。
“老子是你们的头，服务也不是免费的，虽然你们是为了苍龙掘金小队，但一码归一码，你们的收益中，也包括我的一份。”
昊颜峻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理所当然地表情，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应该的地方。
陈无恙把胸口处的猫头按下去，如果被这个家伙看到自己居然还带了一只卡通机器肥猫，去曦阳位面，估计又要加价了。
“我要回去休息一下。晚点再向你汇报这次任务结果。”
陈无恙起身就往传送房间外走去。
昊颜峻在后面问道：
“起码你先告诉我一下，这次上面发生的事情，是不是顺利解决了吧？”
陈无恙扬起手，拇指和食指搭在一起，另外三根手指头扬起，往身后晃了几下。
然后就消失在了门口。
他开着停在门口的车，往南部军团的贸易区驶去。
贸易区依然热闹，他径直到了圣者老灰的小酒铺。
这里是陈家在此地安插的一个秘密的联络点。
肯定不止陈家这么做，有名有姓的大家族，还有别的什么奇奇怪怪的势力，肯定都在这里安插自己的眼线。
这个贸易区，让人感觉就是一个大型的间谍中心，各方势力在这里进行情报交换。
军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这里就是军团设置的一个，专门供所有人打探消息，同时军团也利用此传递各种真真假假的消息的地方。
圣者老灰依然是围着围腰，一副专业的小店老板的模样，坐在酒吧内的小柜台后面。
一脸的漠然，仿佛不管有没有人进店都无所谓。
看到走进来的陈无恙，也是一脸“懒得打招呼，爷很忙你自己随意的表情。”
“有顾客了，你这开店做生意的店老板怎么一点都不热情？”
陈无恙坐下，敲着桌子，大声喊道：“有好酒好肉，不要问，给爷全上。”
圣者老灰瞥他一眼，叹口气，拎着一壶酒，走出柜台放到了陈无恙桌子上。
然后又转身从柜台里端出一个盘子来，盘子中放着卤肉、花生之类的东西。
陈无恙面带笑容，看着他问道：
“你是不是在地下城里面犯了错，然后被发配到这里来做这些苦工？或者说，你还真的想要一直在这里买酒？”
圣者老灰坐在陈无恙面前，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两根手指拈了一颗花生，放在嘴里，说道：
“陈小爷此言差矣！
你可知道，人各有志，我老灰从来就不是一个对于权力好财富，有这个多欲望的人。在地下城里面，虽说我是一个圣者，可是每天做的事情，不外乎是那些带兵去降妖除魔，你可知道，不仅仅是那片区域，就算是周边地区，基本上所有的妖魔鬼怪，都已经被我带着……陈家军去扫荡一空，就连之前出现在附近的那座悬垂于半空中的空间裂缝，也早已消失不见。
所以，你可知道，我在哪里过的有多苦闷！
你的那几个朋友还算是各自都有自己的事情可干，你说说我能做什么呢？
所以，就只好毛遂自荐，主动请缨，来这里辅助一下陈小爷。
可是，我发现，陈小爷对家族的事情，似乎根本就不在意！
所以，我也就只好优哉游哉，在这座军团的间谍中心做我的小生意了。
反正，拉克大人说，这里做生意赚的钱，都归我所有。”
陈无恙笑着听他说完，才问道：
“他们几个还好吗？”
圣者老灰仰头喝了一口小酒，回答道：
“很好！老实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地下城去看见？
望山和左雄两家伙虽然也想你，但属于那种牲口级别的家伙，在地下城那个女人成堆的地方，过得非常快乐。
但是有另外一个人，似乎一直在等你。
陈家小少爷还真是一个到处留情，得手之后就不管不顾的人吗？”
“……”
陈无恙憋了半天，说道：“我没得手什么的，我现在确实还不能回地下城，有另外一些事情，必须完成了，然后才能过去。”
圣者老灰嚼着花生，慢悠悠地问道：“什么事情？”
“暂时不能给你说！”陈无恙想了想，又补充道：“也许以后也不能给你说。”
圣者老灰点点头，说道：
“从我一个很合格的【圣者】本源属性的能力者，一直以来对你的观察，你刚才没有说谎。”
陈无恙愣了愣，失笑起来，说道：
“好吧！作为一个【圣者】，你的能力确实已经很强大了。”
圣者老灰摇头，又干了一杯小酒，说道：
“本源属性是圣者的家伙，十有八九都是骗子！因为什么都会一点，但又什么都不精通，甚至还时灵时不灵。我自己是什么水平，我很清楚！陈无恙小爷不需要给我脸上贴金。老实说，能加入你们陈家，对我来说就是一个非常好的方向了。至少不会不明不白的就被张存山那样的人当成炮灰。死得不明不白。其实我很知足了！”
他说着话，仰头又干了一杯小酒。
放下酒杯，他说道：“陈小爷，告诉你一件事情……”
咚的一声，圣者老灰一头栽倒在地上。
陈无恙吃了一惊，低头看去。
圣者老灰躺在地上，正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这家伙居然喝醉了！
陈无恙哭笑不得，忽然又一愣，自己来找这家伙，正事还没来得及办！
赵灵符总算是勉勉强强，多吃了一个肉圆子。
白曜的小宠物小门牙，大快朵颐，痛痛快快吃了一顿饭，然后跳到沙发上，小爪子抓起白曜的一根笔，挥舞起来。
曦阳位面上，已经开始分为光和暗两个世界，光代表着曾经那个变化不算太大的旧世界。
暗则代表着已经正在彻底发生改变的位面。
不过想到这里，她心里也有一些怅然，自己都不知道还会在这里待多久，还去考虑这个异位面的小生物的心理健康，对这个世界会不会有什么美好的印象？
她感觉自己似乎有些可笑。
她们甚至都没有问一句，“当时真的有那么一棵植物，在摄像头面前，做出人类的姿势，晃动了一下吗？”
仿佛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不用担心，我们自动给你们处理好就可以了，你们只需要岁月静好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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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赵灵符却一直都不怎么开心。
既然阴险狡诈狸藻，现在把这里照顾的那么好，也就是说，小丹哥哥现在去替她们执行的任务，一定会很危险。
赵灵符一点都不想陈无恙离开家里，去作别的什么事情……
除非陈无恙带她一起去！
这当然不可能，赵灵符很清楚这一点，而且她敏锐地意识到，狸藻那么将这里照顾的那么好，或许不仅仅是为了陈无恙，也绝对不是因为自己。
赵灵符在无数个夜晚，偷偷地躲在卧室的窗帘背后，偷偷地打量着外面。
平静的小区里，起码有接近十个地方，在默默地注视着这里。除此之外，一定有更多的人和设备，也在观察这个地方。
如果仅仅是为了陈无恙的缘故，完全不需要用这样的方式对待这里。
这一切似乎也打乱了她的计划，本来她之前还想过，偷偷地离开这里，虽然身体看起来完全没什么变化，但是她能感受到，自己体内有东西正在长大。自己每天吃下去的食物，只有极少部分属于自己，百分之九十都属于体内的那个东西。
阴险狡诈狸藻他们一定知道，否则不会送如此多的食物来这里。
他们从来不问为什么自己这么能吃，可是对于食物数量，却掌握的一清二楚。
不管什么时候，他们送来的肉类都非常新鲜，分量足够。
也许他们知道自己体内正在发生什么！
赵灵符又把十多斤牛肉片放入了锅里，她将火开大，只需要锅里的水被煮开，略微焯水一下，直接开吃。
其实这一步并不是必须的，她知道现在这些肉类上就算是有普通的细菌什么的，也不可能对自己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但她还是想要完成这么一个过程，至少自己这样就还不算是一个彻底的怪物。
过了一会，放在灶台上的大锅已经开始冒出了水蒸气，肉类的香味开始出现。
她将这口大锅从灶台上端下来，放到了厨房的桌子上，揭开锅盖，锅里面堆满了肉块，几乎所有的肉块都仅仅只是被烧开的水，烫了一下，表面颜色勉强变成了乳白色，但只需要稍微切开一条口子，就能看到红色的生肉露出来。
赵灵符咽了一下口水，她知道如果自己现在不马上开吃，或许那个东西就会自己亲自动手了。
她和那东西的协议就是，她保证提供给它足够的肉类食物，它不许出来。
“我可以和你签订这样的协议，但我总会有一天会离开你的身体，到了那时候，一切可能会更糟糕。
你想等她来救你？这是不可能的，她自己都自身难保。而且她为什么，不会仅仅只是在馋你的身体？”
那个东西冰冷的声音，在赵灵符耳边响起。
赵灵符默默地将大块的肉塞入嘴里，几乎没有多少咀嚼就咽了下去。
那个声音不再响起，似乎感受到新鲜的食物，暂时安静了下去。
赵灵符继续默不作声，一口又一口，拼命地吃着这些半生不熟的肉。
此刻，
在距离赵灵符不远处的一栋建筑内，狸藻躲在一扇窗户后面，偷偷摸摸，凑在一面望远镜面前看着远处房间内的赵灵符。
樱额站在他身后，看他这副模样，一脸嫌弃的表情。
“我觉得你有什么想要知道的事情，直接去问陈无恙不就行了！
或者问赵灵符也可以，至于这样鬼鬼祟祟的模样，躲在这里观察，而且还在这里安排了另外几处观察点。”
阴险狡诈狸藻又看了一会，才离开望远镜，回过头来，问道：“周晨现在有消息发回来了吗？”
“还没有，现在估计还没有到那个地方。”樱额回答道。
“现在要去任何地方，确实有些困难，比不上从前啊！”狸藻感叹道。
“你不就是担心他反对监视赵灵符她们，所以把他提前调走吗！如果路途不远，就起不到效果了。”樱额毫不客气的说道。
狸藻哈哈一笑，脸上看起来有些尴尬。
“背着陈无恙做这样的事情，的确有些不光彩，但这个世界并不是非白既黑，很多时候都是灰色的，也只有灰色才是这个世界中，可以容纳大多数情况的色彩。
我们的陈无恙同学家里已经出现了太多不可思议的生物了，这一切都已经远远超出，事情可以按照他的意愿，来前进的范畴了。
首先他家里的那棵植物，就来自石匠协会新找到的那个位面，甚至在他家里还有一个异位面的精灵！
你可知道，这两种生物对于国家来说，就属于极其重要的东西了，我们补天组织到现在还没有能力建立与那个位面的稳固通道。
赵灵符本身作为一个B+级，具有精神方面特长的异能者，也是属于补天的一个重要资源，迟早会由补天中的人，把她带到组织中，进行专门的训练。现在她又能与这种神奇的植物进行精神层面的沟通，老实说，我觉得说这个小丫头达到了A级的边缘水平，也是可以接受的。
至于他家里的那个赵灵符！”
狸藻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脸上看起来表情有些复杂。
樱额看着他，说道：“其实这次忽然把周晨调走，然后这里忽然增加了那么多人手。主要还是为了她？”
“的确如此！”
狸藻点头，承认道：
“我在之前，还只是以为她是因为自身基因不稳定，然后要开始发生异化，这也不算是件特别严重的事情。
只有那些能力弱小的变异者，才会如此。看起来或许会很吓人，但其实没有什么厉害的地方。
所以我才向陈无恙承诺，我们会保护她，答应陈无恙我们绝不碰她！
除了陈无恙对我们确实很重要之外，我也愿意让这个女孩试试，能不能自己救自己！”
樱额站在阴险狡诈狸藻身体一侧，他的脸色看起来有些唏嘘，也有些遗憾。
“他们这次突袭那个隐藏的军团高层，是发现了赵灵符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吗？”
“唔！这次组织安排的行动队伍，找到了陈安之教授的实验室，不光抓住了教授，冉俊桦也一起被抓住了，就是赵灵符的哥哥。”
狸藻淡淡地讽刺：“这次的队伍中，我们有一个特长能力者，非常善于探寻精神和潜意识，然后在他们大脑中找到了一些可怕的东西。”
“对于我们来说，还有很可怕的事情吗？”樱额声音里也带着淡淡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