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清风只感到不可思议,李昊天有如此深厚功力,可能吗?
果真如此,那么他不服都不行。
“这年轻小伙是谁,好厉害啊。”有人大声惊呼。
“没见过啊,但敢于用望闻问切的法子,无疑是位高手,难怪吴大师想挑战他。”
另一人重重点头,附和道:“是啊,吴清风大师很厉害,但比起这位小兄弟的潇洒写意,就显得那样不够看咯。”
吴清风的医术毋庸置疑,并且对四个病人无一错诊,可见其强悍的实力。
可惜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与举重若轻,甚至有些儿戏的李昊天相比,他的光辉顿时黯然失色,沦为了背景板。
到目前为止,前三人的病情病因李昊天都说的分毫不差,想来最后一人,依然不会出现差池。
果然,最后的病人,还是与李昊天说的病情相符,四个全对。
“四个全中,这不可能!”吴月柔首先接受不了,情绪失控,指着李昊天和楚天阔失声娇斥,“作弊,你们一定是串通好了在作弊!”
“无聊。”楚天阔只吐出两个字,懒得鸟她。
李昊天也是看的直摇头,不置可否,明显不屑反驳。
“小姑娘你别乱讲,这次盲诊由我们大家全程陪同,全程监督咧。”一个监督员板起脸表情不渝,若非看在吴清风面子,非要臭骂几句。
他不方便讲重话,其他吃瓜群众就没那样客气了。
“这位年轻的大师根本没进隔间,所有的一切都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吴大师输了就得承认,我可不惯着你血口喷人的臭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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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估计输不起,所以千方百计挑刺耍无赖吧。”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因而吴月柔的狡辩,只有反作用,更激起众人的反感。
虽说从结果来看,吴、李两人都没有出错,然而诊治的过程却天差地别,其中的差距只要眼睛不瞎,即能分辨。
“你们……”遭到众口铄金的调侃,乃至嘲讽,吴月柔有前所未有的气愤,红脸却久久说不出一个字。
我不信!
她冲到病历本前,不服的一个字一个字对比,无论如何都不愿相信残酷的结局。
“望闻问切,不服不行!”
吴清风很想说几句,可惜群情激奋众口一词地指责他输不起,饶是见惯大风大浪城府极深,仍觉得血气翻涌,心脏突突乱跳。
长久以来,他习惯了被各种各样的阿谀奉承环绕,走到哪都会有人大师大师叫个不停,没想今日输了,还输的那么惨。
他的脸色由红变白,再从白渐青,最终臊的青一阵红一阵,甚至连一声告辞都没有,灰溜溜逃离,“我们走,月柔。”哦呜!
围观的人群发出轻松哄笑,然后想起热烈掌声,送上对胜利者的赞扬。
他们谁也想不到,一次普通的比试,竟然看见了好莱坞大片的奇幻感觉,尤其李昊天展示出望闻问切的功力,比电影拍的还要传奇。
若不是亲眼见到,任谁说出来都不敢相信。
一个字,神!
经此一比,楚天阔夫妻俩对李昊天佩服到五体投地,百分百信任,“老弟,宝玉就交给你,拜托了。”
“治病救人原是本分,你不说我也不可能马虎。”李昊天示意两人不要担心,他定当竭尽全力。
拿来纸笔,他写下药方,“先抓三副药看看,我等等教宝玉一套吐纳气息的法子,早晚练一练对他身体有好处。”
见识到对方的本领,楚心瑶连连点头,并在征得同意后拿手机进行录像,以便参照学习。
在病房的客厅连续教了三遍后,李昊天摸摸楚宝玉的小脑袋,微笑道:“记住了吗,宝玉?以后哥哥会按时来检查你练的如何,别偷懒哦。”
“知道了,大哥哥。”因为病痛的折磨,楚宝玉小小年纪要懂事不少,乖巧点头。
“对了楚总,方便的话能否派人送我去上班?”出诊无所谓,可回去就有点远,李昊天最怕麻烦,想起挤地铁的恐怖场景不由浑身哆嗦。
真正的搭地铁,就像一场你死我活的战争。
“哦哦,当然方便。”
楚天阔忙不迭地答应,并立即抽出小本子唰唰在支票上写好,恭敬捧过去,“车马劳累,一点心意不成敬意。”
两百万,足足是打发吴清风的二十倍。
李昊天开始不懂什么意思,但爱存不存(icbc)的全名还是认得,再看上面赫然写有“贰佰万元整”的字样,心中了然。
“拿回去吧。”他没接,反推了回去。
“对不起,刚才是我无礼冒犯了。”楚天阔见势不妙,没来由发慌,急忙收回支票重新写了一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