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旗里考试期间,我邂逅了好友闫树林。他是参加技校的篮球队比赛。老朋友相见,自然有许多话要说,更何况是在异地他乡。我们在一起说了几个小时的话,他支持我今年参加职工升学考试。他给我讲了一些他的看法。他说:人生就该不停地拼搏、奋斗。这与我的观点是一致的。
他问我看没看过当时挺流行的一本书《我的路》?我说没看过。他给我讲书中的内容。他感叹书中最著名的那句名言:“做女人难,做一个名女人更难!”是啊,女人在社会上想做一番事业,该有多难!她们付出的代价,要比她们所得到的成果相差数倍啊,有多少女人是半途而废,或以失败而告终啊。此书的作者是个很有个性的女强人,我佩服她!
我和树林又谈论起不久前,在阿里河拍的电影《北国红豆》,阿里河人对她有各种舆论,她在旗里受到许多委屈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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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公。但尽管如此,她还是以顽强的毅力,克服种种困难,出色的完成外景拍摄任务。成功地塑造出一个典型的林区女子的形象。把我们林区人民生活景象搬到银幕上。我们应该感谢她。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北国红豆更相思。每年若是能吃上几粒又酸又甜的北国红豆雅格达,就算是没白过一回夏天。然而这个小东西,长得又矮又小,黄豆般大小,还不是年年都有,遇上一年,连个影子都看不到,这就更增加了它的神秘色彩。
我们说起老师同学之间的事。当他得知百惠又在复习考学时,树林的眼睛湿润了,深深地受到感动。他太熟悉百惠了,他也还深深地爱着她。仅管他们已经分手,但几年的同学情谊还是深深地藏在树林的心里。他后来和佟琴确立了恋爱关系,他们都在林场当老师时建立的感情,说是志同道合,心心相印了。我心里替百惠鸣不平,但还是没有深说树林。尊重他的选择。
树林有提到兴安,向我介绍他们之间的友谊。他说,他和兴安已经商量好了,毕业后他们要凑到一起,共同创造以后的事业。
我听了觉得太幼稚。两个人的感情再好,也没必要非到一块工作。我父亲和兴安的父亲早在三十年前就是老同学、好朋友,一个内蒙财经学校毕业的,一块到东北林区来的,那友谊是几十年缔结起来的,可以说是杠杠的,现在又怎么样,还不也是各奔东西了吗?我没有给他泼冷水,默默地关注今后的发展趋势吧。
树林告诉我,兴安和春辉分手了,原因是春辉那一方,距离又远。我早听兴安说了。
树林又说,兴安对你很尊重,说你是刚强的女性。又有很多女子的美德。他很思念你。
“他现在想我又有什么用?如果不是考学,我早就结婚了。他让我受的苦还少吗?”我气愤地抱怨着说,发泄多年来淤积在心里的愤恨。
树林不时地替兴安辩护,解释,我们争论着,又都感觉争论没什么意义。树林见夜已经深了,就告辞回他的客房了。
我站在宽敞的大窗户前,凝视着窗外黑蓝色的夜幕,低声吟起那首《一颗遥远深邃的星》的诗。那是我写给兴安的,他至今也不知道,他在我心里有多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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