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已经没有余力去回答宁次的问题了,但是她知道,自己之所以坚持,仅仅是因为,脑海中,那道曾经在人前不断恶作剧让别人意识到他的存在,在人后则不断努力想要证明自己的身影。
她不想,在一直憧憬着的人面前出丑。
看到她还在做无谓的挣扎,宁次目光变得无法冰冷。
他猛地将查克拉汇聚在右手和脚下,瞬间爆发出极快的速度朝雏田冲去,在靠近的一刹那,释放出查克拉的右手带着锐利无比的气势,径直地攻向雏田。
看到这一幕,鸣人顿时瞳孔一缩,而一旁的玄羽却是悄然动了动右手的食指。
砰!
雏田毫无意外地被宁次的攻击打飞,重重倒在地上,彻底失去了意识。
胜负已分。
“玄羽大哥!”鸣人一脸焦急地望向玄羽。
“知道啦,我会救她的。”玄羽掏了掏耳朵,脸上完全没有急色。
也没什么好着急的,虽然宁次的招式确实狠辣,每一招都能对对手造成致命威胁,不过还不至于直接要了雏田的命,要是这位未来的太子妃受到致命威胁,他早就出手了。
只不过雏田现在的情况确实也不是很乐观罢了。
“放心吧,只要有我在,她想死都难。”
嗖!
疾风宣布结果的一瞬间,玄羽的身影瞬间消失,再次出现时已经到了雏田身旁,那水平非常高,让一众医疗忍者羡慕不已的医疗忍术再次施展了出来,阻止了雏田强势的恶化。
一旁的宁次只是瞥了玄羽一眼,然后便用颇为诧异的目光看着脸上恢复了一缕血色的雏田。
雏田的手上,抓着一枚护额。
那是在刚才最后一击中,她勉强发起的反击得到的成果,而仅仅是这样,就已经足以让宁次感到诧异。
在他的认知中,以雏田的实力应该做不到这一点才对。
而护额被取下,宁次额头上,那显现无比的咒印,却是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鸣人很快便注意到了宁次额头上的异样,原本透着一丝愤怒的,眼中满是惊疑之色。
那些咒印的纹路,莫名让他感觉到一股不详的气息,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那个是……”
“笼中鸟。”一旁的泉淡然道:“日向分家都会被种下的一种能够确保他们绝对忠于宗家的咒印术。”
“算是一些古老的名门豪族为了某些目的而采取的特殊措施之一吧。”
听到这话,鸣人却是从中感受到了一丝沉重。
由同样是古老的名门豪族宇智波一族出身的泉说出这番话,显然是相当有分量的。
玄羽说过,泉曾经也是一个温柔开朗的少女,但是在随着年龄的增长,在背负上越来越沉重的事物的同时,也在不断地失去重要之物。
然后,变得越来越麻木。
泉虽然还没成年,但是她的经历却比绝大多数人都要丰富得多。
她在五岁开启写轮眼之前父亲还在,那时候的她并不在宇智波一族之中,姓氏也不是宇智波,所以,大族和外界的区别,作为亲身经历者的她很清楚。
这时,医疗忍者再次出现,把已经恢复了一些的雏田送去了医院。
玄羽再次出现在鸣人身旁。
对于他那神出鬼没的能力,鸣人早就习惯了,自然不会惊讶。
他看了看下面已经戴好了护额的宁次,眉头微微皱起。
那种宿命论,肯定是在经历一些事才会产生的特殊的观念,还有他对雏田的态度......日向的宗家和分家...古老的忍者家族,木叶名门的传统......
这些似乎在某种程度上代表了忍界一些现状的片段,让他有点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