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急,听我慢慢说。”白妙音用着只有公主才听得到的声音说道,“这个女人就是兰芷,她和聂慈有一腿。”
“什么?”公主又要咋呼还好被白妙音捂住了嘴巴,这时她对白妙音的信任度莫名高了许多,“那为何小六小七汇报的是和几个女仆?”
“那是当然,不这么说怎么和你交差,又怎么帮她们的真正主人瞒着你。”
“你速速说明与我。”公主急了,她意识到自己不仅跳进了一个火坑,而且还是在自寻死路。
在深宫多年的她不是不知道深宫的那些破事,她之所以想着嫁给聂慈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她想要离开宫廷,哪怕是所谓的下嫁她都乐意。
白妙音将兰芷的事情一股脑说给了公主听,公主当场气得站了起来:“可恶,这么说今晚这些都是聂慈找人自导自演的一场戏?为得就是挫锉本宫锐气?”
“是,所以小七是在红衣女子出现之前就出去,事情闹完之后才回来您身边。”白妙音脸不红心不跳,因为她说的也算是事实,谁让白青就有这本事操控他人做事呢。
“无错,确实如此。可恶!本宫定不饶这些背叛之人!”
“当然不能饶了他们,所以才要你配合我演一出戏。”
“你为何帮我?”公主猛地转头,白妙音好想骂人:她很想说实话她这么做都是被系统逼迫的,眼前这位公主会信吗?
白妙音叹气:“公主可知我名字?”
接着自问自答:“我叫白妙音。”
听到这三个字的公主直接吓得跌坐在了软塌上:“你”
“不过你放心,我不是聂慈的原配白妙音,虽然同名同姓但是说来怕你不信,那位白妙音曾经托梦于我,求我务必要让所有好女人都远离聂慈。”说到这白妙音还哭了,“唉,她真的是个可怜又可气的女人。连死了都还惦记着救更多好女人,公主,您可信?”
她当然信!那个皇宫里的人都很信这些。公主再次跌坐:“我要怎么配合你演这出戏?”
白妙音笑:“你很快会知道的,今晚你好好休息,明天早上我过来拜访。”
“好。”公主虽然半信半疑但是总是有一种直觉让她对白妙音没有敌意,“你如何出去?”
“我想轩王等会应该会记得回来找我。”
“噗嗤”公主笑出声:“他当真是将你拉下?”
“唉,他还没有习惯我在他身边吧?”白妙音递给公主一块白玉佩,“这块白玉佩送与公主,如果以后遇到什么事,记得拿这块玉佩去庆城山找我。”
“富都旁的庆城山吗?”
“正是。”
“好。”公主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对白妙音如此信任,而白妙音赠出玉佩也更是临时之举,她也有些纳闷儿为何对这公主竟然如此之好,十分不科学,回去一定要叫醒那破系统问个明白才是。
这时门口有人禀报:“启禀公主,轩王在大门口等待。”
“告知轩王,这就将人送出去。”
“是。”
公主主动握住了白妙音的手:“你明早会来是吗?”
“我会的,你今晚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睡个好觉。如果还是气愤就记得我一句话——如果不好好睡觉那就是在给聂慈和那坏女人制造弄死自己的机会。”
公主听了这句话一愣,接着大笑:“哈哈哈,好。”
公主亲自送白妙音出门让等在门口的小六小七愣住,还交代她们:“务必将这位夫人送到轩王的马车。”
“是。”小六小七那时候光顾着去汇报自然不知道白妙音和轩王曾经一起离开过,而白妙音更是知晓这一点才敢再次返回凌王府。
送了白妙音离开后的公主突然笑了,一想到白妙音说到聂慈尿裤子她就豁然开朗了:“这样也好,还没有多深的情谊就认清了这男人的嘴脸,甚好。”
当一个人一下子在你心里不占有喜欢这个地位的时候,他只是个无关紧要的路人。
而当一个女人心里没有男人的时候,往往是她最无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