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妹那胳膊上割猪草的时候不小心伤了,留了疤了,你说……我管她要点去疤膏,她能给不?”
“你想啥呢?你是不是有点彪?她那人平时都用鼻孔看人,才不会理你呢,你可别自找没趣。”
宋青儿听的一清二楚,有心辩解两句,却怕人家真向她要去疤膏,她可没有。
她的头也不是没有留下疤痕,只不过疤痕很浅,还在头发里面,外人自然看不见,但她自己用手摸就能摸出来。
宋青荷找了一处有大石板的空地,就招呼宋青儿过去,姐俩把衣服拿出来,蘸上水,宋青荷就开始用捣衣杵敲打衣服。
宋青儿还是头一次用棒子打衣服,她知道这儿的人都是这么洗衣服,是靠棒子打衣服时的力量,用水把污垢带出来。
她敲的胳膊疼,她决定回家就让宋青松做个洗衣板,洗衣板可比这个省力多了,说不定还能多做点,拿去集市上卖。
想到这宋青儿更加卖力的洗,赶紧洗完好回去找哥哥。
哥哥和父亲都会木匠,做个洗衣板肯定手到擒来。
耳边不时的传来一些少女和妇女的议论声,无非是说她居然会来洗衣服之类的,她没有打算理会。
倒是宋青荷和她旁边的少女聊的火热,说的是村中新搬来一户人家,姓沈,而且好像非常富裕。
“听说沈家的大公子才十五岁就考中了秀才,这人还没回来,喜报就传来了,说是过几天要在村里大办流水席,请全村人吃饭呢,到时候咱们一起去吧?”李春芳一边拧着洗好的衣服,一边问宋青荷。
“好啊,到时候我家肯定也会去随礼,到时候我找你,咱们坐一桌。”宋青荷笑着应道,又转身问宋青儿“姐,你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