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亲爱的,永远是那位侧室。侧室进了蔡府,自然不会愿意一辈子都当侧室,更何况,她才是蔡茹父亲真正爱的人。蔡茹的祖母,同样如此,表面和蔼待人的她,对蔡茹母亲丰厚的嫁妆更是眼馋已久。
只不过,他们碍于蔡茹母亲强大的娘家,下手不得过于明显,故而才每日在蔡茹母亲的饭食中添上无色无味的毒药。
毒素日积月累,久而久之,蔡茹母亲的身体一日不如一如。
蔡茹母亲遗留人世的最后一刻,他们终于露出掩藏已久的真面目。
丑陋且肮脏。
只是,他们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蔡茹的母亲早已将她丰厚的嫁妆给了蔡茹。
为此,蔡茹的祖母、父亲及侧室看在丰厚的嫁妆上,以及蔡茹舅舅家的威势下,依旧演着情深义重的戏码。
戏归戏,哪有一直演戏,拿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的?
这样,演戏的意义又有何在?
很快,蔡茹的父亲联合侧室的娘家,陷害了蔡茹的外祖父一家。
一夜之间,蔡茹的外祖父一家,死的死,疯的疯,流放的流放。
昔日的风光,眨眼消失。
失去了母亲的蔡茹,在她外祖父一家倒台失势后,开始变得惶恐不安。
她是父亲最不受宠的孩子,她开始害怕,害怕被抛弃。所以,自那后,她便十分殷勤的去伺候祖母及侧室。
也是自那起,她能明显地感受到父亲、祖母、侧室对她的态度是骤然转变。
蔡茹没有办法,为了讨好父亲、祖母、侧室,她不得不拿出母亲生前留给她的嫁妆。
她要的不多,只想蔡府给她一席之地。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她将嫁妆交出的那一日,便是她坠入地狱的开始。
父亲的冷眼,祖母的视而不见,侧室的折磨,兄弟姐妹们的凌辱欺负,甚至府内的小厮婢女的冷嘲热讽,都让她痛不欲生。
令她更为绝望的是母亲死亡的真相,以及外祖父一家倒台的原因。
她愤恨不已,叫破嗓子,喊着要报仇。
可她一个弱女子能做什么?
没日没夜地辱骂?
那就给她灌下再也无法说话的毒药。
一死了之?
没那么容易!
白日,她要像三等丫头一样,在吃不饱穿不暖的情况下,干着府内最脏最臭的活。
夜晚,她要受尽各种凌辱折磨。
助她脱离苦海的,是一位算是好心的嬷嬷。嬷嬷觉得蔡茹脏了自己的眼睛,偷偷给她扔了一条麻绳,让她自行了断。
当时的蔡茹,已经从绝望变成了麻木。
她手里拿着嬷嬷扔来的麻绳,又哭又笑,然后十分决然地了断自己的生命。
她在死前发誓,死后定要化成厉鬼,让蔡府那些伪善的财狼,全部为他们所做的一切付出惨痛的代价!
蔡茹的一生,短暂悲哀。
小白咂舌:“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太好了!终于找到你们了。”
小白话音一落,一道悦耳的声音,同时传入知年和小白的脑海,是传送者送也:“呼!终于把你们拉进传音阵了。”
知年问:“有紧急事况?”
一般情况下,送也不会在祈愿使外出办任务时联系他们,除非是突发情况或紧急任务。
“不是。”
“那是什么?”知年疑惑。
“年年,你果然不记得了,这一次任务,是双重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