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三月要笑癫儿了,申频频看她。
她笑的拢不住嘴,她刚用了一个群攻技能,将那些说话不干净的蛇直接抹杀。
方便呐!过瘾呀!解气啊!
耳也觉得奇怪,刚才耳边还聒噪的很,充斥着那些守卫的议论,现在清净了,啥声儿都没有。
再联系申、白二人的反常举动,他略有猜测,心里觉得暖暖的,想必是首领与申做了什么手脚,替他出气了。
就是走着走着,白三月不耐烦了,“耳 ,还有多久啊?”
“快了快了。”耳闭眼探查,然后睁眼道:“大司好像不在部落里。”
申:“那我们抓紧时间,先转移雌性与幼崽。”
白三月点头,对耳道:“你先去吧,我们躲于暗处,方便给你打掩护。等你集合了那些雌性,我们再带着你们一同离开。”
随即,白三月一脚将耳踹出结界。
耳迅速前往第一棵树,然后站在下面傻楞了许久,然后去了下一棵树。
申:“上面没人。”
白三月点点头,二人又紧跟耳后面。
然后看到耳噌噌爬上那棵树。
申跟她解说:“看来蛇部族比兔部落聪慧点。蛇类大多居于地穴,可这是平原,平原多雨,免不得下一回雨,那地穴就要淹一回,蛇人们就住到了树上,倒是通风透气,就是不太遮风挡雨。”
申又道:“不过也没啥关系,蛇本来就是冷血动物,倒也不会因为吹了风淋了雨就发热感冒。”
接着,他们看见耳灰头土脸地独自下来,又前往下一棵树。
随后,耳又上了许多树,皆是一个人下来的。
甚至有一棵树,他是被踹下来的。
长相还算瘦弱英俊的耳,此刻就灰扑扑的,十分狼狈。
一直到了傍晚,也仍是这个情况。
白三月询问地看向申。
申也迟疑了:“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除了第一棵树以外,其他树上都是有气息的,怎么只有耳一个人下来了?”
白三月极不理解,莫非是雌性和小崽子们不愿意跟耳离开?
没过多久,二人的想法得以验证,那些雌性不仅不愿意跟他离开,还反手举报了耳。
树林中走出不少四脚蛇,耳被他们包围了。
白三月:“这些是蜥蜴,嗯,还有蝾螈。”
接着,她擦去嘴角的口水,拍了拍脸,自我劝慰道,“忍住!忍住!蜥蜴有毒,蝾螈也有毒……”
申有些无奈,从怀中取了个苹果递给白三月,“小白,你先用这个撑会儿”。
白三月感激地看了眼申,然后接过果子啃着,接着看戏。
雌性们纷纷带着崽子下树,看向耳的视线极不友好。
有几个还叫嚷出声:“少司!我们信服你,跟随你!可你怎么能带着我家那口子叛变!”
耳无奈:“我们不是叛变……”
严格意义来说,他们是战败做了奴隶,虽说这是他们主动选择的。耳又怕说出奴隶二字大家更不愿跟他离开,他与首领和申千里迢迢地来这,就是为了接这些雌性。
令他心寒的是,这些雌性不跟他离开就算了,还出卖了他,将他的行踪暴露给那些蜥蜴人。
小崽子们懵懵懂懂:“雌母,我们为什么不跟少司去雄父身边呢?”
那些雌母告诉他们:“少司是叛徒,你们日后不要学他。”
白三月似懂非懂:“哦,所以耳是遇到了麻烦,这些人都不愿意跟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