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拆开包装，拿下敷在姜迟额头上的毛巾放在一边，将退烧贴贴了上去。
他刚一贴，就听到姜迟小声的咳嗽声。
她打喷嚏时也是捂着嘴小声打。
程津低下头伸手摸了摸她冰冷的脸，贴着她耳畔喊她的名字：“姜迟。”
“咳咳。”
同样是很细微的咳嗽声，听起来像是刻意压制着般。
“难……难受。”
姜迟现在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个冰窟窿里，体表温度是冰冷的，体内的血液却是滚烫的，她在冷与热之间游离，分不清方向，盲目的喘息着试着去追寻。
程津将姜迟扶了起来，侧坐着让她半靠臂弯下，姜迟身体柔柔弱弱的，坐不正，靠他怀里若没他手臂横着禁锢她，怕是要东倒西歪。
程津拿着玻璃杯给姜迟喝了口水，也许是因为渴，她连着喝了好几口水，见玻璃杯里的水即将见了底，程津就把玻璃杯中抽走放回桌子上。
没喝到水的姜迟皱起了眉头，额头上的退烧贴紧紧的贴着，眉头一皱，她整张脸也跟着皱起，像是表达不满。
程津拆了包装把药塞进姜迟嘴里，拿着玻璃杯正打算给她喝水好方便吞下去，没想到她舌头一伸直接吐掉。
随后，她跟只猫咪似的，头一歪攥着他衣服就往他怀里拱。
程津：“……”
柔软的触感让他身体格外的僵硬，她里面还是空的，贴着他胸膛就是一顿乱蹭，不仅蹭，还用脸躁动的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