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下巴微抬，神采得意的瞪着他，色厉内荏的说道：“你就是这么对你顾客的吗？”
时墨捏着筷子的手，啪的一声，一次性筷子碎成了两半。
“你想和它一样嘛？”时墨嗓音冷漠，眼里尽显凉薄，狠厉的神色，仿佛下一刻就会站起来，直接将她如同那筷子一般撕碎。
时念到底是怵时墨的。
她梗着脖子道：“没礼貌，算了，我不买了。”
说完，时念硬气的转身离开。
时墨收回了视线，垂眸看着餐盒里的凉面，却已然没有了食欲，可时墨还是将剩下的凉面都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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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一家小吃店的摊位桌子面前。
夜市摆摊的，有些有桌椅，有些只有一个车摊位。
“刚才那个人是时念吧？”女生看向对面的赵慧，面色有些古怪。
这刚才所看见的时念，跟在学校里看见的人，咋区别这么大呢？
完全都不像是同一个人。
赵慧表情也很难看，面对同伴的怀疑，她还是不忍心欺骗自己，肯定的道：“是时念。”
语气疏离，全然没有了叫叠词的亲昵。
昨天她们其中有人临时有事，所以改成了今天晚上来，却没想到竟然看到了这么精彩的一幕。
“时念在学校里对时墨不是哥哥叫得很亲昵吗，可我看着，时念好像是故意让时墨的东西卖不出去啊？”
就算要撒钱，那撒钱在自家哥哥摊位不是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