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歆瑶将九玉珠收回,道是此玉珠她在沐浴之时都带在身上,况且刚刚那位老者已经验过此物,实乃雪瑶天山上的珍锦翡翠所制,无需再待回衙门校验。
只是,一众捕头不依不挠,道是不将此物带回,他们无法交差。
“放肆!你们京兆府的县爷是不是也要将本王抓回审问?”沐霖宵委实看不下去,将自己八尺的身躯挡在了苏歆瑶面前,喝向捕头:
“苏歆瑶袖中的玉珠刚刚本王已经仔细探过,正是本王赠予苏歆瑶的定情信物,莫不是你们几个捕头怀疑我堂堂的镇国大王爷扯谎不成?
我沐霖宵还得受你们京兆府的摆布不成?”
沐霖宵呛怒一语,直接将几个捕头的气焰压下。
既是有沐霖宵沐王爷当堂作证,几个捕头便也寻着了交差的由头,便不再为难苏歆瑶和沐霖宵,这九玉珠上的玉儿,也终将没有昭告天下。
如此,紫花落水一案便告一段落,几个捕头再于王府仔细查探了一番,委实没寻得蛛丝马迹,便将紫花的尸首和那珠假的九玉珠带走,好生离了王府。
……
歆锦庭苑。
李氏和苏歆锦紧闭大门。
今日在祖母大堂,两人差点被苏歆瑶吓至闭气,唯恐她们的恶行暴露,终被抓到京兆府大堂被判秋后问斩。
她们的身前,若夏战战兢兢,还未开口解释便被李氏一巴掌扇下,直接将她的一颗牙齿扇松。
若夏含着血,跪在李氏脚下,好生求饶。
李氏一脚将此人踢出两丈,道:“让你去偷苏歆瑶的九玉珠,你怎地偷个假货回来?”
若夏哭丧着脸,对李氏道:“那苏歆瑶这两天将那盛有假玉珠的锦盒成天显摆,道是这沐霖宵不做王爷做妖精,一个九玉珠便想收买了她,委实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可是没安好心。”
她抹了抹泪,继续道:“只因那苏歆瑶口中絮絮叨叨,婢子能探出,她对那锦盒中的玉珠格外喜欢。
奴婢看她如此喜欢这沐霖宵送给她的定情信物,又成天嚷嚷着九玉珠九玉珠的,便笃定此物定是那九玉珠不假。
这不,婢子偷来过后,歆锦庭苑的几个见过此玉珠的婆子不也断定此物定是她们之前在歆瑶闺房见过的九玉珠嘛?”
如此,李氏恶瞟了一眼洗衣苑的几个洗衣婆子,没好声色的差着苏歆锦一顿巴掌扇下,可是好生的不客气。
待巴掌扇累,李氏重坐于木凳,而苏歆锦明显开始沉不住气,对向李氏:
“母亲,这我们给紫花的九玉珠既然是假,官府衙门便迟早会查到我们歆锦庭苑,这可如何好,如何好呀?”
李氏抿上一口茶,气定神闲,对向苏歆锦道:“锦儿,无妨,你母亲做事向来不露行迹,就京兆府那个迂腐老头,一时半会还查不到我们歆锦庭苑!”
她环视了周遭,令所有仆人出了闺房,关上厢门继续道:
“锦儿,若是我们利用京兆府查案之际,再让这苏歆瑶出些意外,让她入了牢狱,母亲再稍作打点,将紫花之死赖在一个囚犯身上,锦儿,你说,这天下之人是会信一个囚犯的话,还是会信我娘俩所言?”
苏歆锦大喜,道言还是李氏有手段,如此一来,便能瞒天过海,又能当上苏家的大掌家。
如此,李氏转眸抹上了一丝阴毒,暗自道:“苏歆瑶,我李氏就不信,还不能将你送上西天,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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