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覆之法,取自翻云覆雨,此法亦可用于驭天。凡上官氏,开悟后,心神合一时,可借助双手的动作来施展秘法:右手为风,中指弯曲,拇指掐无名指,可化风为雷。轻弹,雷发。紧握,云雾缠身。左手为雨,翻覆之间可掌雨势大小,……………………,两掌齐翻,雨皆化雪。十指紧扣,风雪交加。双手合十,一切皆消。初学者切记,此时施法者无暇顾及身边敌患,需隐于暗处,得心应手后,皆可。”
随着琴剑所说,云澜也放出雨云在做着相对应的手势,果然,一一对应。美中不足的是,这一圈实验下来,云澜已是身心疲惫,再无精力去顾及别的了。反观其余三人,倒是如醉如痴,别的不说,最起码明白上官氏的套路了。
“另外,因为院主修圣门儒生,言出法随,所以有时只消一个字,秘法就会发动,你当然没戏了,术武门的。”“不过……你这具身体却是个宝贝,上官氏秘法属水且阴,你阴阳失衡,又有圣衡,若单以秘法来说,男人里,再完美不过了。”“可学其它的……”琴剑没说出口,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手搭云澜肩头,白光闪过,回到了云澜房内。
房中,风虎兽正好看见“澜,累?休息。”“云澜,今日所言,务必切记,其余明日未时再谈。”说罢,琴剑离开云澜房中,望着东方火离峰的方向,抽出剑轴端详一阵后,轻叹道“哈哈!院主啊院主,既是书中,又何必再现那一遭乌龙呢!”说完摇了摇头,白光一闪,已是火离峰境内。
此时天色昏黑,很少有人过往,琴剑却也不避讳,竟是腾空而行,观察着宗主殿的方位。“何人?擅闯火离!”人随声到,在空中挡住了琴剑去路。琴剑定睛观看,只见一白衣老者手执短剑怒目而视,火离峰中也是热闹了起来,不少弟子在地面驻足观看。因为两国交战,导致火离峰也有些草木皆兵。
“李宗主,杨增瑞可曾休息?”认清面容后,李继元也缓声说道“瑞儿在殿内修炼,还未睡下,公子还请殿内一叙。”“哦,宗主请。”
把琴剑让进宗主殿内后,两人各自落坐,琴剑就顺手把身上的剑轴放在桌上。李继元则吩咐弟子摆宴,同时又叫杜坤引杨增瑞在殿内坐下,席间只留当事者三人。李继元道“不知琴公子所来,因为何事呀?”琴剑闻听,拱手笑道“宗主,布斯、厌火,两国交战,我欲往冰漓城,又恐一路上诸多不便,特请宗主为我打通关节。”说罢,抬头看向李继元。
李继元只是摆了摆手,也是笑着说“好办,不过凭文居院之名气,恐怕不需我来打通吧?”同时,还暗中用手指了指杨增瑞的方向。“哈哈~宗主夸奖了。琴剑此来,实为有一事求于增瑞。”说到这时,李继元不免紧皱眉头,沉吟道“嗯……只怕瑞儿年幼无能,难当重任吧?”“非也,前日我曾拜访郑子玄宗主,其徒云澜曾求我捎书信一封交于增瑞,此来是求回信的。”说完,琴剑还真从袍袖中取出一封书信交到了李继元手中。
李继元一听是云澜来信,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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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不悦。又碍于琴剑与坤峰面子,粗略看了一眼后,就交给了杨增瑞。杨增瑞抽出云澜的信一看,里面只写了一句话“还望增瑞莫忘当时疾巽峰之约。”落款处还是二字:琴剑!
杨增瑞明白书信非云澜所写,也就恭敬的与琴剑回道“也没备纸笔,还请琴公子口述云澜,就说约定之事,必会履行!”琴剑闻听,便拿起剑轴,起身向李继元告别“好,如此,告辞了。”或是因为云澜,李继元只是在座位上冷冷的说道“慢走,不远送了。”杨增瑞也没作表示。
离开火离峰回至地坤峰后,琴剑微展剑轴,一颗影界石落到了琴剑手中,里面记录的正是杨增瑞的一举一动。苦笑一声后,琴剑也回到袁风所安排的房中休息去了。
自琴剑借“书信”以影界石记录杨增瑞神态举止,转回坤峰后,一连三天,在未时传授云澜上官氏心得,直至离去,也未曾说出。又过一月,已是冬日,云澜进入聚气期后,拜师宗主郑子玄,郑子玄又赠他法门,第二日跟随费长房来至清风城内,
在城主府安顿已毕,费长房把云澜唤至府内说道“师弟,自今日起,再无拘束。不比坤峰,清风城内外师弟可自由出入,我还须管理城中事务,对你不能面面俱到。法门师父也已传授。实战,城外东行十五里,有山谷清风渡,谷内多妖兽,可往此处历练。其余如有不明,可在夜间向我请教。这有些银两,今明两天,师弟就先熟悉一下这座城池吧!”
云澜自知费长房事务繁忙,没作打扰。离开府邸,在大街上闲游,也是看西南与东部民风差异。顺着长街一路走来,发现城中居民与惊风也并无差别,即使入冬,街上的大小商贩,也如惊风城一般。唯有一处,使云澜有所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