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琦玲自然也知道自身的变化,本就是练武之身,对于身体日渐增强,何尝不是一件令人兴奋的事情。
再说她们只是在清晨饭后闲余时分随意练练,并没有如何苦练,就已然达到了此效果。
“黄叔伯,若你依然不能相信我与姨娘之言,那便尝试一下这操练法中的仰卧起坐如何?”
吕琦玲仍是带着微笑,只不过多添了几分神秘之色。
在自己夫君制成的操练法中,此项运动看似简单,其实不然。
起初的自己也带着不屑的想法试着做了起来,可这看似简单的运动,自己一个从小学武之人,竟只做了不到一百个就已经气喘吁吁,腰间乏力了。
黄忠武艺超群,于是她又补充道。
“今日你只做此项目至三百,再说这操练之法有何不妥。”
听着吕琦玲这般说道,黄忠哪能还有不试之理。
对他来说这般简单的动作,哪怕一口气做上五六百都不在话下,更何况只是区区三百。
“某便试上一试。”
黄忠走到作坊空闲处,将长跑挽紧在身,平躺与地上,双脚抵在了柱子上,做起了仰卧起坐。
一口气直接做了将近两百个,直觉腰间出现乏力之感。
虽说黄忠身老,依然有着数年长期强身的毅力。
尽管腰间愈加乏力难以支撑,但他还是将先前说好的三百数量坚持做完了。
最后,他气喘吁吁的勉强从地上站了起来,汗水湿透了贴身衣襟。
生怕在吕琦玲等人面前失了他老将的身份,故作无事一般强挺着生痛的腰部。
他现在终于明白,是自己小觑了恩公的此套操练之法啊。
看似轻易简单的动作,实则包含了诸多合理在其中。
如此一番尝试,他对此法亦有了坚信不疑的态度。
“黄叔伯,你尝试的如何,是否信了我方才所言?”
吕琦玲走到黄忠身旁笑着问道。
“嗯,是某方才短见了,此运动看似简单,实操却又并非如此。”
“只不过某有一事不明,此法之中诸多如仰卧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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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动作,操练起来易生汗水,此可有益处。”
虽说黄忠对此法坚信不疑,但难免心中也有疑惑。
他做了三百个仰卧起坐,生得一身大汗,所以心中有了生汗是否亦有益处的困惑。
“这是自然,夫君曾说过,人体生汗是天生的,生汗益处之多,不可胜数,仅说你方才做的仰卧起坐而言,生汗是常情。”
“此法中的项目诸多,如俯卧撑、长跑、深蹲浅蹲等,皆有催汗之效,也可逼出人体内有害之物。”
“这些动作各有益处,其中一个动作代表着身体一个部位的训练,方才你做的仰卧起坐便是锻炼腹部肌肉的动作。”
吕琦玲模仿着当初陈难与自己介绍训练法时的模样,堪称专业的为黄忠作着介绍。
“某实属羞愧呀,竟有些难以理解其中之意。”
黄忠听着吕琦玲这般“专业”的说辞,自然有些是不能够理解的,毕竟这些基本都是陈难说过的原话。
吕琦玲起初听到这些话语的时候,也像黄忠一样听得一头雾水,只不过她经过了尝试过后,再加上自己的一些研究,一切也就迎刃而解了。
当下的她自然明白黄忠的不解,也很有耐心为老将黄忠解开困惑。
“黄叔伯,你可曾见过我与蝉姨几人晨曦时在武演场相继而跑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