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医术的前提都是伤病在肌体上,断肢断指筋骨血脉尽断,如许司业所说就是一团死肉。
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快止血,以防气血流失丢掉性命,怎么可能恢复如初?
许司业环视四周,视线落在乌柏脸上。
“乌柏,现在你还要说本司业这卷子判得不公吗?”
乌柏皱着眉,无言以对。
哪怕是他,也不得不承认,这道题杜若确实是答错了。
杜若扬扬眉,笑了。
连百草先生这样的名医,都不知道血管神经这些概念,众人又又怎么可能相信她可以接肢续骨?
不能怪大家,只能怪她职业病,写上了她那个时代的标准答案。
“苏木?”许司业注意到她弯起的眼角,眉头皱紧,“你笑什么?!”
杜若轻咳一声,管理好表情:“没什么。”
“没什么?”许司业冷哼,“依我看……你分明就是不服!”
还说你不是公报私仇的卑鄙小人?
杜若抬起脸:“许司业,难道连苏某自嘲一笑也不行?”
“我管得就是你这个态度!”许司业的声音陡然升高,一副义正辞严之色,“咱们太医院一向讲究仁心慧术,明明错了还不知道悔改,像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当大夫!”
“驾!”
马蹄急响,一行十几骑急急地冲进院子。
为首一人跳下马背,分开人群跃上台阶。
“恳请百草先生,救我手下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