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告诉过你,不要得寸进尺。”
说着,程迦蓝恶趣味地晃了晃他的手腕,北冥瞮黑下脸。
右手被程迦蓝控制住,而左手指间则掐着烟,煋火跳动刺进程迦蓝眼底。
“若是得寸进尺了,你又能如何?”
“报警,亦或是告我,嗯?”北冥瞮缓缓倾身,薄唇附在女人左耳,恶劣地呼气,声音极轻,带着股狠戾。
法外狂徒,永远的神。
态度竟叫程迦蓝无言以对,这张狂样儿,怕是总署局早就装不下他了。
“砰!”
一拳打在北冥瞮腹部,闷响连连。
随即抽出他指间的烟,径直丢出去,几乎是擦着北冥瞮耳根掠过,滚烫的气息一闪而过,北冥瞮微微侧身躲开。
“有病就去吃药。”
“你...”
“叩叩。”
“秦队出事了!”屋外,小队员声音急促,北冥瞮蹙眉,就这么一个瞬间,程迦蓝立刻跳出他的怀抱。
定定看着她的动作,北冥瞮冷笑。
“什么事?”开口的瞬间,小队员撞进北冥瞮的胸膛,别说,此情此景倒是基情四射。
“额...受害人家属来电话了。”
闻言,程迦蓝正欲出门,不曾想直接被北冥瞮拉入怀中。
“等着,去拿电话。”
前半句话是对着程迦蓝说的,后半句则是朝着小队员说的。
“舅舅,我没事。”
另一边,程望熙心弦松下来。
“你现在还在总署局?”
“嗯,不过正准备离开。”程迦蓝适时继续话题。
“先待着不要动,我派人去接你,不要落单知道吗?黄家那些疯子手脚又开始不老实了。”程望熙叮嘱着。
“程先生放心,署局不会让她有事。”北冥瞮夺走程迦蓝手中的电话,顶着一副公事公办的脸,说得极为正经。
待到程望熙挂断电话,北冥瞮才将手机物归原主。
这都打完了,还给她有什么用?
“那啥,秦队有媒体想要采访署局,说是希望这边给个说法,毕竟那几个身后的媒体来头都不小。”说着,小队员声音愈来愈小。
署局门外。
“看吧,不是我一个人有意见,什么大小姐?她程迦蓝就是个毒妇!”男子说得满面愤慨,面红耳赤看上去正在盛怒中。
“不分青红皂白便将记者送进去,心思倒是狠毒!”
说话的男子貌似是被抓记者的亲属,进了局子且几个小时都没有出来,多少会对档案有影响。
“你们这些有钱人当然体会不到我们普通人的心酸,一句话就能毁掉一个人,你还有良心吗?”男子声音越来越高昂,众人情绪被带动上来,场面混乱。
“我....”
“啪!”一叠湿纸巾顺着男子侧脸擦过落地,沁着不少水分,速度极快。
“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程迦蓝语气寡淡。
“我就在这里,说吧。”
本以为北冥瞮会强势到不会让她出面,但今日却出奇的放任她出面解决。
“你敢说黄标生和那些记者出事没有你的功劳?”
一个个都因程迦蓝出了事,说与她无关,谁会相信?
这话,显然在故意带乱节奏。
北冥瞮看着对面男子,眼风阴沉至极,不动声色护在程迦蓝身侧,与她并肩而立。
“你说黄标生啊?”
“sorry,垃圾我向来看不上,况且清扫垃圾这种事情,不应该是人人有责?”
轻风扫过,女人声音清冷如酒,微凉,却烈得难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