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安侯不由得想起了花小缺刚才问他的话,明明家里有佛堂,为什么廉老夫人偏要跑去清露寺礼佛?
现在找到答案了,是为了和那个古木私通!
难怪那个古木对他娘另眼相待,竟然是有那种不可告人的关系!
他越想越生气,这种愤怒甚至压过了他对廉老夫人的惧怕。
廉老夫人此时终于想到了说辞,拿起茶碗摔了个粉碎。
“放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以为我和古木大师有什么龌蹉事?!
你说这话对得起我对你的教导吗?!
我若有那个心思,还会守了这么多年的寡吗?!
我这就一头碰死,免得受亲儿子的污蔑!”
廉老夫人说着就要撞头,花念雪连忙抱住她,哭着说道:
“祖母,我信您!您根本不是这样的人,是爹爹冤枉您了。”
承安侯被廉老夫人这么一骂,平日的惧怕又涌上来了,讷讷道:
“母亲,儿子也是一时情急所以说错了话,只是古木大师的里裤怎么会出现在您这里?”
花念雪忙说道:“肯定是有人陷害祖母!花小缺,是不是你干的?要不然怎么那么巧,你就把这里裤翻出来了?”
花小缺先是一脸的懵,然后委屈巴巴的说道:
“姐姐,你这话说的好没道理。
我连古木大师的面都没见过,我上哪去弄他的里裤?更不用说神不知鬼不觉放到这里了。
再说,是你想要给祖母按肩膀,然后祖母心疼你让我来按。
要是追根溯源,你才更有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