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阳把手边的空杯子碰倒了。
程浩顺手帮她扶了起来，然后坦然地回视她的目光。
夏清阳：……
呃，她是幻听了吗。
当然，她知道程浩一直在有意向她释放好意。
但她死活都想不到，会从程浩嘴里这么直白地听到“炒作绯闻”四个字。
因为和她炒cp，对程浩来说不可能有任何好处啊。他是怎么会想到这个的？
夏清阳不敢随便猜测，只能顺着问：“什么意思，绯闻？”
程浩也不急，他一面接过夏清阳手里的活，帮她把外卖盒子都拆开摆好，一面解释道：“就是说，你可以利用我的名气、资源、人脉，快速在这个圈子里建立知名度，做你想做的。”
夏清阳被他最后说的‘知名度’三个词刺了一下。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要以为，程浩是不是也是个玩家。
但紧接着，她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玩家都是直接身穿游戏副本的。但程浩是npc，不符合基本条件，所以他不会是玩家。
“可我想不出，这对你有什么好处。跟我炒作，你非但不会涨粉，反而还会掉粉吧？”
“关于这个，因为涉及了一些隐私，所以我没办法给你解释得很清楚。”程浩顿了顿，道，“我只能说，就算不是你，我也需要找其他人来和我一起完成这件事。相比起其他人，我更希望这个人是你。”
夏清阳心头微微一跳。
等等，捋一下。
他的意思是说，炒作绯闻这件事，对他而言是必须的。但是因为他可以自主选择绯闻对象，所以选择了她？
既然程浩以隐私为由，拒绝解释细节，夏清阳就没有继续沿着那个方向追问，她问：“为什么是我。”
“因为合得来。”程浩笑，“而且我觉得，我可能以前就认识你。”
“以前？”
“比如说，前世。”
夏清阳：……
“嘿，我不是小女孩儿了。这种八百年前的土味情话可哄不了我。”夏清阳有点气又有点好笑，“还是说，你刚才说的那些也全是哄我玩的？”
程浩宛然，举起手作投降状：“好，我错了。不过炒作绯闻的事是认真的，你考虑一下。”
夏清阳无可奈何地点点头：“行，我会考虑的。但有一件事，我要先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