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之一,祖上三代之内有罪之人,尤其是科举作弊。
科举作弊轻则蹲大狱,严重的直接处死。
李小闲的爷爷就是科举作弊!
虽不是很严重,但也蹲了三年大狱……因此大伯目不识丁,好在大伯天生有修武资质,凭此考了一名武官。
每逢祭祖的时候,大伯总会埋怨几句爷爷……
也是由于这个原因,没啥修武天赋的李小闲才会被大伯送到黄鹤书院,尽管不能科举,不能光明正大的读书,但是在书院里头,好歹也学些文人的东西。
“少爷,您瞧小的这身行头会不会给您丢脸啊?”
下了马车,李小闲忽然意识到这个严重的问题。
“呀,你不说本少爷倒忘了这茬了。本少爷的伴读怎么能穿粗糙的衣物,要是等会让秋婵看见岂非要笑话本少。”
陆子期说着,就掏出一张五十面额的银票,递给李小闲,道:“拿着,去换一身,本少今日还指望你露脸哪。”
“少爷,您已经贵气十足,英武不凡,小的能为你露啥脸?”
李小闲很自然的接过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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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不觉五十面额的银票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是一笔巨款。
毕竟此生有个八品武官的伯父,多少见过些钱财。
“就你多嘴!”
李舔狗的一句英武不凡让陆子期很受用,即使他明知自己一点也不英武。
笑骂了句李小闲,他又道:
“小闲啊,你不知道,香兰院风流才子太多。你的诗能让本少考第一,今日就在香兰院再给本少长长脸。本少有次可在秋婵那里丢了大脸。”
风流才子多春思。
大乾王朝的勾栏也好,青楼也罢,有一半客人就是那些文人雅士。
这些大乾的读书人,似乎都有一个共同爱好——逛窑子。
“好嘞~”
李小闲朗声道,心中却有些忐忑。
我只会古诗三百首,是个诗词搬运工,不会作诗啊,要是遇到对对子什么的,咋整......
……
香兰院的四大头牌戏子之一秋蝉,柳眉杏眼,顾盼生辉。
头牌戏子与教坊司的花魁差不多,卖艺不卖身,大部分人高攀不起。
两者身材容貌是基础。
戏子自然要会技艺,如弹曲唱戏或琴技舞技。
不过香兰院这种一等勾栏,想要成为头牌,还必须懂些诗词歌赋以及书画茶道,如此才能博得那些风流才子的兴趣。
以至于一等勾栏的头牌,很大一部分都是大族小姐,或是某个江湖宗门的女少主,因各种缘由,沦落为花魁。
这与犯官之女被充当官妓,送到教坊司从而成为花魁的一些小姐命运颇为相似。
虽然教坊司属于“国营”,勾栏是“民营”,不过上等勾栏一般都有大靠山,从不会有低俗技艺表演。
像陆子期这些身份的公子少爷,专挑此类勾栏的头牌饮酒作乐,流连忘返。
即使有些妓、女长得非常漂亮,这些公子少爷顶多与她们玩一次,嫌她们出身不好。
今日,秋蝉三千青丝用一对芙蓉归云钗挽着,明花细纹的衣衫腰挂香囊。
“秋蝉,陆大少来了,此次点的又是你。”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