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听说驸马不见了,立即冲上来质问。
“父皇,人呢?”
凤岐山明知有问题,但就是找不出纰漏在哪里,眸光扫过房间内众暗卫,暗卫各个一脸无辜。
“儿臣出生入死,为父皇搜罗来了二十万两银子,可人交给父皇看管,总不能凭空就没了吧?”
凤鸣坚决不放过弄丢曹莽的凤岐山。
凤岐山交不出人来,气闷道,“人定然无事……”
“父皇哪里来的底气说驸马无事,除非人就是父皇故意藏起来的。”凤鸣咄咄逼人。
凤岐山发现凤鸣神色不对,可能够买通他身边的暗卫带走曹莽的人,除了凤鸣还有谁,这丫头什么时候也开始知道算计她老子了?
看来这个曹莽就是个祸害,害得他们父女互相猜忌,哼,如此,便是寻回来,也要想办法除掉才行。
皇上和公主间火药味浓重,房间里一时安静到诡异,人人大气都不敢出。
“皇上,公主……”曲公公仗着胆子禀明,“千庄主求见。”
上次,凤鸣带人在千步芳的宅子里抓住俩名山匪,千步芳受了牵连,被押送进大理寺,拿出一万两黄金才得以脱身,如今不但不韬光养晦,反而还敢来此求见皇上,千步芳这是在作死?
不同于凤鸣的想法,凤岐山现在看到千步芳便两眼放光,如同行走的银山,吩咐道,“让他进来。”
千步芳进来时,就见到凤鸣正一脸气闷地坐在窗边椅子里,凤岐山则看似悠然实则神色纠结,端着茶如同饿狼看兔子似的看向自己。
“叩见皇上……”
“平身。”
“见过公主……”
“哼!”
千步芳在凤鸣面前碰了一鼻子灰,只好去找十分喜欢看到自己的凤岐山。
“皇上,听闻公主因为银子的事疲于奔波,千某实在心疼,特意送来十万两黄金,以解公主燃眉之急。”
当初凤鸣和凤岐山做下约定,只要帮凤岐山筹到十万两银子,便放过曹莽,如今何止十万两银子,连黄金都弄出来了,凤鸣怒视贪得无厌的凤岐山。
“父皇还不快放人?”
千步芳不知道皇上和公主之间发生的事情,误以为是凤鸣不但要保住曹莽的命,还要凤岐山放了那俩名与曹莽有所瓜葛的山匪,插话道。
“皇上,公主,恕罪,容草民说句话,那俩名山匪形迹可疑,不该随便放走,应该顺藤摸瓜,查出下手赈灾银子的前因后果以绝后患。”
凤岐山满意于千步芳出手阔绰,又听千步芳句句在理,颔首道,“千庄主言之有理……”
耳听凤岐山就要借此转移话题,凤鸣怒而自椅子里站起,“父皇这是何意?”
凤岐山扶额,宝贝女儿对曹莽一根筋,可如何是好?
千步芳也觉出问题来,试探着问凤鸣,“公主所为何事?”
“驸马凭空失踪定是父皇所为,如今已经凑够了赈灾银子,父皇这是要飞鸟尽,良弓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