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慰她说“没事,过两天就消了。”
挂了电话,依然还是不安心,于是再去查探一番。
一番感应,才弄清楚,原来那个淤青,是李二虎留的一处印记,他毕竟现在法力有限,保不了他们全家人,并且对他们家其他的人员也没有要保护的心思,所以留下这处印记,便于突发意外时,他随时可以找到她的位置。
既然并不是什么坏事,我也就没去管他了。
再后来几天也打电话汇报,说再也没看到过那个鬼了,人也感觉轻松了,整个人都精神了,还有腿上的淤青也没有了。
生前身后,都是有些关联的,这其中的关系现在的科学还无法证实,但是人们却从古至今的笃信着,要不然哪里来的祭祖,又哪里来的风水一说。只不过一些所谓的无神论者,否定着传统文化的精髓,做着一些崇洋媚外的勾当罢了。
这一篇翻过去,至于他们家另外的事都是后话了。。。
一切自有天定,我只不过是提前下个通知罢了,至于最后的结果,还得看接收通知的人。
这一天,隔壁镇东城村杨士环来找我看事儿。因为同姓,即使未必同宗,但是他年逾古稀,所以我也就尊称一声大叔,再加上之前有过一些接触,他对我很是信任,我待他也是相当真诚,所以算是忘年之交了。再加上当时三妹住在他隔壁的村子,这一来一去的,偶尔路过,我总是去他那里坐一会,喝杯茶,聊会天,探讨人生,畅谈世事。
他是以前的邮递员退休,所以终其一生基本上都是自行车上过来的,到现在依然不管去到哪里,都是能骑自行车,就不坐车,并且骑的还是以前的有大梁的那种款式。他有五个儿子,其中老五混的最好,在沿海城市有自己的集团公司,主要做些设备安装之类的工程,老二老四都跟着他们五弟帮忙,并且这乡里乡亲的,好多焊工管工电工小工的,虽然隔着几百里,但是也着实解决了家乡百十口人的就业,算是造福一方了。
今天来是因为跟我们村一个石料厂厂长吵架了,过来找我说和一下。
见他急头拐脑的,我忙问他“大叔,你这是咋了?气成这样?”
“闰生,可别提了。这算哪门子事啊?气死我了。”他走到桌子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依然余怒未消的说着,两手攥着拳头,各自放在两边的大腿上,时不时的还捶打一下自己的腿。
我忙泡茶,招呼着他。“你跟我说说,看看我能给你帮上什么忙吧?”
“嗯”他一边答应下来,一边就开始叙述了起来“你知道我家那个林吧?就是你们这边看的话山西那边。”他抬手指了指西北方向。
“知道,我之前就看见过,也打听过,知道是你们家的。那片林地可是气势啊,在我们这方圆几十里地,我还没见过能比得上的呢。”我也是
见他生气,捡些好听的说,不过也确实他们家林地风水不错,只不过他现在并没有问我风水的事,所以我也就没有细说。
“这不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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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的时候,我侄子,你那个明哥在林上栽了十几棵小松树。不光好看,也能遮荫啊,都是好心,多好的事啊,是吧?”他余怒未消,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
我点头答应着,确实坟地种松柏,万年长青,意为万年长存。
“但是前几天,让你们村山上那个石料厂的石匠,把小树给砍去作锤把了,你说气人吧?”说到这事,刚有点消了的气,这又上火了,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端起茶碗一饮而尽。
“来,大叔,你先喝水,消消气。。。”说着话,我又给他续上茶。看着他气鼓鼓的样子,我只能在一旁劝着,他气性还大,一时半会还劝不下来。我叹了口气,说道“这么着吧,大叔,我跟那厂长是同辈,他喊我声二哥,我把他叫过来,说句公道话。”
他看了看我,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于是我把电话把那厂长叫到家里来了。
“二哥!”他一进门就喊了一声,走到门口,看见屋里坐着的士环大叔,心里便知道了叫他过来的原因了,然后笑了笑“二哥,你看这事咋还惊动你了?”
“嗯,兄弟啊,先坐下喝水。”毕竟来者是客,我又是作为一个和事老的角色,所以两边都要稳住。
他们两个分两边坐下,都还看对方不顺眼,都只是相互看了一眼,就扭过头去了。
为了缓解气氛,我必须先批评一下本家的兄弟“兄弟,这件事我已经听大叔说了。你做的不大地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