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万宝以雷霆之势击穿了四周的防线,现在的状况已经不允许有怜悯之心了。
士兵宛如鼠窜一样被击溃开来,但怎么说也是韩公的军队,曾经也是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人物,像赵万宝这样的人,没有杀过两个,谁还敢说自己是曾经在沙场上浴血过,只是赵万宝突然打了大家一个措手不及,谁都没有想过,也不可能想过,一个一直卑躬屈膝的人,突然有一天变成一个疯子一样的人,对你进行刺杀,这么快的转变,大家都实在是接受不过来。
士兵摆好整形,本来守在村外的士兵也陆陆续续的调回,好在韩府坐落的位置和士兵位置比较接近,所以回来的速度倒也迅速,几乎所有的士兵知道主子的离去都怒气冲天,恨不得吃赵万宝的肉,喝赵万宝的血。
万箭预备,万箭而飞,但这一次,就不再是普普通通的弓箭了,数以万计的符文利剑宛如细雨一般冲刷着赵万宝的身躯,死亡骑士和赵万宝连连后退,本以为毫无压力的赵万宝再一次被刺穿,胸口和脚腕都被利剑刺通,如果不是死亡骑士挡在前面,恐怕赵万宝直接就会被射穿,但死亡骑士受伤而带来的剧痛感让赵万宝的头颅也感觉被撕裂开来。
梁大夫飞驰而来,手中针线穿过赵万宝的紫气火焰一把刺进了赵万宝的右腿上,赵万宝感受到刹那的麻痹感,竟直接情不自禁的右腿单膝而跪,现在的赵万宝精神和身体上的伤害都炸裂无比,寻常人感受其一就会死去,是不朽和不甘的希望充斥着他坚持不让自己倒下。
血丝的眼睛仰望着不远处居高临下的梁大夫,死亡骑士单膝下跪,他的烈马被万箭击杀,想不到为了杀赵万宝,士兵们可谓下了血本。
……
花丹站立在悬崖之巅上,用手接过炽热却又带点温暖的阳光,有那么一刹那,花丹想起了很久以前发生过的一件羞耻行为。
有一次花丹和先生齐齐走在大街上,而街道的两边杂乱的跪着祈求施舍的乞丐,而这些乞丐则是从不远处的领国跑来,花丹自然是知领国新上任的天子喜打仗,可还是没有猜想到会有这么大的灾祸产生。
花丹左顾右盼了一下,发现这些乞丐虽然身穿破烂,却总有一副居高临下之态,好像他们蹲着的是自己的国家。
而在这时,不远处的一群乞丐围绕着一个女子在吆喝,要让女子陪他们说唱,或者是“暖身”,花丹皱了皱眉头,却又发现路过的路人根本不管,虽有观看,但也是鼠窜一般的逃离,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
当时的花丹怒了,对着先生说道:“我们的国家居然好心收留他们,他们怎么能做这种微蹙之事!”
先生自然也是不太高兴,但却没有回花丹的话。
就在这时,一个不高不壮的青年走上前守在了女子的面前,当然结局也是尴尬,青年自然是被暴打了一顿,邻国的“乞丐”们齐齐吆喝着,说着打死他的大话。
青年身后的女子哭得泣不成声,花丹怒气值往上狂飙,上前呵斥,却被狠狠地摔了一下,直到最后的卫兵到来,才将“乞丐”们驱赶。
花丹脸上带泥地对着先生埋怨道:“先生为了不上前说道呢!”
先生先是沉默了一会,后说道:“你觉得我和你比谁力气比较大?还是你觉得说道理人家会听?人家可是以蛮夷出生的,恐怕连道理都理不清。”
“那也不能置之不顾啊!”花丹眼角带泪的说道。
先生微微一叹息,摸了摸花丹的头,说道:“先生知你心善,有一颗乐于助人之心,可你有没有想过,连上面的人都置之不顾,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又能怎么做呢?”
花丹羞愧了一下,一想到自己的父亲竟然也任由其别国人在自己国家猖狂,而且还是在自己家的大门上,花丹既是羞愧又是愤怒,又有一种难免的无奈和无力感。
先生继续说教道:“国家有大爱是好事,但如果将大爱弄成偏袒,或者崇洋媚外,恐怕就难免有一点不合时宜,比如你刚见到的东西,你刚见到的还是好的,你别看那些乞丐愿意在路边祈求别人的施舍,但他们自认孤傲,看不上当地的女子,认为女子在他们手里跟玩物一般,他们又认为全世界都应该怜悯他们,因为他们的国家时常有战乱,国家也不太景气。”
先生今天就再教你一个道理:“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从别人怜悯而换取的尊严,如果有一天,有人让你怜悯他,你可以尝试施舍一下,但如果那人对人进行菲薄之意,那你要自行护卫。”
先生这时突然停顿了一下,自言自语说道:“华夏之人不应被外人入侵者侵扰,我们华夏有自己的路,无需他人在那指指点点。”
“如果有一天,我华夏之人能不在崇洋媚外,能不在自卑或者假寐,那我这老骨头身死于沙场,也算精忠报国了!”
……当时的花丹并没有在意那么多,但后面她发现,地域之间存在矛盾,哪怕是南北城之间也存在矛盾,北边人不像南边人那么好说话,脾气比较粗暴,所以对待外来人员,刚开始并不以为然,但如果外来人员乱来,上前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或者群殴,但性子焦急并不是完完全全的好事,这也导致大多数的读书人偏向南一点,虽然不算特别多,但在朝廷上,却是一种不容小觑的力量,但你又很难说对错,每一个人的习俗与习惯都难免有一些差距。
不过好在,无论是南北,还是一些地域,都没有忘记一个点,我们是一个国家的人,我们热爱这个国家,为了这个国家身死并不算什么大事,每一个人都对国家梦有崇高的希望与斗志,愿国家统一全世界,愿中华人民上一下一条心,达成人类命运共同体这一项伟大壮举!
……
白狼耳朵聆听着远处的丛林碎叶声,花丹也望去。
这一刻,花丹大惊失色,白狼眼睛凝固,全然注视着前方。
只见兽潮居然又来了,并且这一次的兽潮比任何一次都要庞大,数量也是之前的一倍有余,几乎每一个野兽的双眼都布满血丝,脸上更是面部狰狞,有一种杀戮的欲望之感充斥着它们的内心,欲要将其吞噬!
黑市内的疯魔大笑,此时他的四周血气方刚,数不清的血液血管在他们身边围绕,他赫然发现了韩莞留下来的秘密武器,并且赞叹道:“想不到并没有学过什么专业的阵法,居然将四周的野兽都联系在这个阵法里面,而让那么多野兽都被控制的原因,显然是有人在山谷的河流里放了一些特制的血液溶剂,想不到,想不到啊,那老太婆竟是一个天才,这么个天才被你杀了,高不高兴?”
并没有人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