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林霖捂着自己一直在流血的后脑,支着桌子站起身怒骂:“你这贱妇疯了不成?敢跟我动手?”
邹氏被林霖一吼,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做了什么,按照赤炎国法,女子伤害丈夫是要处于死刑的。
邹氏面色青白的站在距离林霖三米远的地方,气道:“还不是因为你,你、你好端端的发什么疯?竟然要杀女儿?不管她做错了什么,她都是你的血脉啊,你怎么能下得去手?”
林霖捂着头向一旁‘呸’了一口痰,继续怒骂:“血脉?我呸,你当初揣着肚子来寻我,非说这小贱人是我的,我不爱与女人论是非,一时心软留下了你,没成想却留了个祸害。这几年我心中一直犯嘀咕,谁知道这小贱人是不是我的种。”
邹氏浑身一震,她厉声尖叫道:“林霖,你血口喷人,我邹玉清虽出身青楼,但我活的光明磊落,婷儿就是你的亲生骨肉,我绝不会用这种事来讨便宜。我为你生女养女,伺候你一十八载,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就这么羞辱我?你就是个畜生。”
林美婷伏在邹氏的怀里哭的泣不成声:“娘,爹今日疯了,他疯了。”
邹氏气的额间青筋暴起,语无伦次的低喃重复:“畜生,就是个畜生。”
林霖嘴角掺着阴狠的笑,他擦了把头上的血,眼底戾气决绝,反手拿起绳子向邹氏走去:“老子未来是国丈,女人算什么,孩子算什么,未来有的是!谁也别想阻挡我坐上这国丈之位!”
邹氏见状后脖颈汗毛竖起,她意识到今日的林霖确实不对劲。
邹氏咽了口吐沫轻拍林美婷的背道:“婷儿,起来,走、我们快走。”
林霖两步走至邹氏面前,咬牙切齿道:“想走?呵!本来我还在想,杀了这个小贱人后该如何向你交代,现在正好,你自己送上门来,天助我也,直接把你们母女都弄死,就地一埋,一了百了。”
说罢,林霖一抓从邹氏怀中抓出林美婷甩在地上,一脚踩上林美婷的胸口,林美婷凄惨的尖叫声响彻整个林府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