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
武正哲和肇鸣趁着星夜的月光,在乡间的小路上急速地赶回大河。
为了免在路上节外生枝,避免遇到追踪的那帮人,武正哲上了一条熟悉的小道。
小道的宽度不是很宽,驾驶技术好一点的话勉强可以错车行走,考虑到已经是午夜时分,小道上应该不会有行走的车辆。
一路上还算顺利,在县城的时候,武正哲和他的同学把车对换了一下。
虽然同学的车状不及武正哲的那辆悍马,但是武正哲娴熟的车技让他一路狂奔,不到一个小时就赶到了大河。
当武正哲的车在到达大河医院的时候,发现了马胜伟的手下在医院的一角神神秘秘地讲着些什么。
大概是马胜伟估计到武正哲必定会回到医院,他们已经在医院的附近安排了人手在那里守株待兔。
在暗里调查的希宇其实已经早早地安排了人员在离医院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准备将迟肇鸣和武正哲截下。
被截下的肇鸣被送到一辆救护车,按照希宇的计划和嘱咐,防止警察在医院的门口盘查,两名护士由省厅的两个女警察担任,以确保肇鸣可以顺利抵达医院为杜鹃进行手术。
护士将氧气的面罩给肇鸣戴上,腹部有医用的纱布包裹,上面还用一些红色的染料涂上,伪装成车祸出事的血污。
武正哲看着肇鸣被希宇安排的警察用救护车带走,心里的石头落地,总算把肇鸣安全地交给了放心的人。
救护车拉着警笛的声音,行驶到医院的门口的时候,几个警察将救护车拦在门口进行检查:“我们发现有可疑的逃犯,为医院的安全我们进行必要的安全检查,请配合。”
救护车在一个急刹下停住,正哲在远处都听见那刹车的声音传了过来。
“车上是一个车祸现场运来的患者,现在情况比较紧急。”护士对检查的警察说话。
“少废话,快把车门打开。”其中的一名警察大声命令。
车门被打开之后,看到的是一个鲜血淋漓的受伤者,带着氧气的面罩,打着输液的滴瓶。
那警察上前仔细看了一下伤者,挥手道:”走吧!”
见警察放行,武正哲长长地舒缓了一口气。两个护士也是在一阵紧张之后停止了心慌。
马胜伟在扫描的信号上不见武正哲的影子,他的心情一刻也没有放松。他不停地在布控的系统上寻找武正哲车辆的影踪,可是他还是一无所获。
希宇电话告诉武正哲这个情况的时候,武正哲就已经预料到马胜伟下一步的行动,那就是在关键的路口布防设卡。当武正哲告知希宇,已经和同学把车子换掉的时候,希宇也佩服武正哲道:”姜还是老的辣!”
时针指向上午10:00。曲文凯和迟肇鸣的家人都等着武正哲缴手术费,武正哲的手机也处于语音留言状态。原准备8.30进行的手术也一直后推,无奈之下,曲文凯签下了手术费担保书。
在曲文凯教授的指导下,明月作为监护人在手术通知书上签了字。
迟肇鸣穿着医院的那带蓝条的病号服,看起来大得有些不太合身,但他带着笑意,伸出长长的手臂,向家人挥了挥手,被推进手术室。
手术室内,曲文凯教授和他的协作医护人员正进行术前有条不紊的工作。
迟肇鸣躺在手术台上,睁大眼睛,望着麻醉师在排着那注射器里的空气,当他感觉到那注射针头扎进自己的身体的时候,眼皮像是被什么东西拼命地向下扯着,他还是慢慢闭上了他的双眼。他开始做梦,一个非常奇怪的梦。那梦境的内容十分的清晰,清晰得让他以为是自己生活的那部分的内容。
他梦见自己掉进了时空隧道,他的四肢都被捆梆固定在一个白色的滑板上,滑板不停地翻滚着,向某一深处坠落,小时候的情景像电影胶片一样闪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滑板像是失去了重心,像是遇到了什么障碍物,只听见发出”刷刷刷”的声响,自己像是在乘座老式麦道飞机着陆一样,胸口像是被揪着一样痛了几下,那滑板已坠落在一个荒芜人烟的草丛里。
他睁开眼睛,只见四周是雾气缭绕,雾色灰朦,杂草丛生。自己躺在一片潮湿的荒郊野外,隐约听见了鬼哭的声音,那声音,时而低沉,时而哀嚎,那声音,时而远,忽然又跑到自己的耳边。
我怎么跑到这样一个鬼地方来了?这是什么地方啊,好可怕啊!他心里想着,不觉打了个寒颤。
好长一段时间,一个背上挂着”衙”字样的骷髅人样的人带着几个士卒,打着萤光手电朝迟肇鸣身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