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浅浅这句话连诈都算不上,完全就是一种话赶话的结果。
可是叶菲儿面上明显显现出了做贼心虚的神色,连说话都有几分不利索了:“你胡说八道什么?这件事怎么可能和你有关?”
叶浅浅的眼睛眯了起来,不错过叶菲儿面上任何一丝表情:“既然与我无关,王妃为何如此紧张,又总是和我过不去呢?”
给叶菲儿诊过脉之后,叶浅浅很是确定,江错错根本不是叶菲儿的孩子。
至于江错错的身世,就让叶浅浅有很多的想法和猜测。
她甚至有一种期待,或许当年在乱葬岗埋葬的那个婴儿,不过是巧合,她的孩子其实是被叶菲儿藏了起来!
只是这样的想法,她不敢和任何人说,更不敢过深的去想。
有过太多的失望之后,她不敢给自己太多的期待。
希望落空的空虚感太过可怕,能将人彻底吞没。
何况是一个孩子?
叶浅浅的心里虽然有着期待,却还是不停的说服自己,不要抱太大的期望。
但是叶菲儿面对叶浅浅的询问,已经是处于连连败退的境地:“是你处处找我的麻烦,觊觎我的位置!”
“王妃是在说笑吗?如果我真的想要你的位置,不该找你的麻烦,而是接近王爷吧?”叶浅浅不在乎将江淮锦也拖下水。
反正基本上这件事将所有人都牵连了进来,那就不妨闹大,闹得越大越好。
她就不信了,叶家人心疼女儿不肯说公道话,难道这世上的人都能是瞎子,判不出一个是非曲直!
“你……”
“够了。”
江淮锦出声打断了叶菲儿想说出的反驳:“这件事我会让叶相亲自处理,等事情之后,自然会给你个交代。”
话说的淡然,态度也是不偏不倚。
纵然叶菲儿满心不满,也不能继续说什么,她只能对江淮锦行礼之后,又忿忿的瞪了眼叶浅浅,转身离开。
目送她离开之后,叶浅浅也想回去好好想想,如果叶家作弊这件事要如何收场。
不想江淮锦开口了:“浅浅,你觉得她不是炀儿的生母,那谁是炀儿的生母?”
叶浅浅:“……”
被任何人问这个问题,叶浅浅都不会有太多的感觉。
可是亲耳听到江淮锦这么问的时候,她觉得三观都变形了。
孩子的生母是谁,旁人不知道,江淮锦还能不知道吗?
如果他不知道,只能说他身边的女人太多,让他不确定究竟是哪个女人生下了江错错!
叶浅浅冷笑一声:“王爷这个问题问的是真好,错错的生母是谁。只是……”
她掀起眼皮对上他的眼睛,眼角眉梢满是讥诮:“王爷不该是最清楚的吗?难不成王爷身边的人太多,根本不记得数年前和谁在一起,更不知道谁会生下你的孩子?”
一番话说的是极近嘲讽之能事,她整个人都体现出一种不屑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