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陵,你先回房休息吧,我去给你爷爷上柱香,还要到你师爷爷家去一趟。”“好的,父亲”陈子陵看着父亲略微有些湿润的眼睛,说道。他知道,父亲有些激动,有些欣慰;父亲表现出的这些激动和欣慰是自己努力的动力,家人开心,自己更开心。
回房间打坐了一个时辰后,陈子陵真气完全恢复。又到了工作间,开始铭刻符文。两个半时辰后,剩下的矛头都已铭刻完毕。
这时,陈少华走了进来,对陈子陵说道:“子陵,等一下和我一起到你师爷爷家去,晚饭我们在那里吃。以后你每天跟着师爷爷学习,你师爷爷会好好教导你的。”陈少华走到堂屋,对方萍说:“带上两壶酒,还有那件给师傅做的长衫,今天我们到师傅家吃饭。”“走咯,到师爷爷家吃好吃的去咯。”陈子菡蹦蹦跳跳地叫到。
一家人锁好门,说说笑笑的往村北走去。大约走了一里路,一条小溪蜿蜒流淌,溪水清澈见底,走过小溪上的小石桥,一片小竹林中掩映着一栋青墙翠顶的屋舍,淡青色的条石砌成的外墙,其上斗拱飞檐,屋顶铺着灰褐色的木板,木板上是一层密密的竹片,屋舍和陈子陵家类似,两房加一堂屋;屋舍外紧密围着一圈绿色的篱笆,绿色的藤蔓爬满了篱笆。前院中一小亭,亭中一张圆桌,造型古朴,小亭四周花草点缀、清香淡雅。
推开篱笆墙上的木门,一条石板铺成的小路延伸到小亭,小亭中桌旁坐着一位青衣老者,身材修长、面容清癯,剑眉入鬓,须发虽带花白,但修剪得整整齐齐,两眼炯炯有神。见陈少华一家人过来,笑道:“少华、萍丫头,你们来了?”
“师傅,我带来您最爱喝的竹叶青,今天我们爷俩好好喝几杯。”方萍:“我去给你们做菜。”陈子菡:“师爷爷,您这里有什么好吃的呀?”老者召文渊笑呵呵的,“小子菡,你想吃什么呀?”“我想吃肉肉。”“好,让你妈给你做,师爷爷这里管够。”“师爷爷真好,我跟妈妈做饭去了。”陈子菡蹦蹦跳跳地跑向后院。“师爷爷好!”陈子陵恭恭敬敬地打招呼。“嗯,子陵过来坐。”
“谢谢师爷爷,”陈子陵端端正正地坐下,眼睛看着召文渊。“子陵啊,你六岁多就已经修炼出了真气,在整个楚国可以说是天赋绝顶了,师爷爷会好好教导你的,但你绝对不能自满,修行还要更加刻苦,修行之路漫漫,吾辈将上下而求索。这世间,强者如云,天赋绝佳者大有人在。”“我见过五岁就修成真气者”,召文渊右手抚须叹道,左边一只空荡荡的衣袖,微微摆动,眼里浮现出一丝沧桑。“你将来一定要超过他!”
“我一定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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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爷爷。”陈子陵握住拳头说。“以后每天早上到我这里,下午回家帮你父母干活;学业很重,你要做好吃苦的准备。”召文渊严肃地说道。“我不怕吃苦,一定跟师爷爷好好学!”陈子陵握着拳头,也严肃地说。
“师傅,您撰写的《铭文大全》、《妖兽图录》、《军阵纪要》快完成了吧?”陈少华问道。“嗯嗯,已经写完了。”“师傅可以松散一下了,有空您可以出去转一转,寄情山水。说不定您的修为还可以突破。您的手......,听说武圣可以断肢重生。”陈少华关切地看着师傅。“武圣,这辈子没有可能了。”召文渊怆然说道。一会眉头扬起,微微一笑,看着陈子陵,说道:“将来,看我这徒孙的,定能让我扬眉吐气。”“呵、呵、呵”陈子陵摸着后脑勺,不好意思地笑了。
“吃饭了!”陈子菡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盘野猪肉,走过来。陈子陵赶紧接过放着桌上,然后对妹妹说,“你去搬凳子,我去端菜。”不一会,饭菜上桌,一家人围坐在桌旁,陈少华给师傅和自己斟满酒,端起酒杯说道:“感谢师傅的养育之恩,您为我操劳完了,还要为子陵操劳。徒儿铭感五内!”召文渊端起酒杯,目光一阵悠远。
“当年,你父亲和我同时进入军旅,共抗妖兽,生死交托,他舍身救我,英年早逝,为师我断了一臂,心灰意冷,在这尘世苟活;幸好这凤尾村山清水秀、村民豪爽淳朴,为师才得以心情舒畅,以著书育人为乐。”
“没有师傅就没有我,也没有凤尾村的今天,师傅,我敬您一杯!”“同饮!”“我也敬您一杯”,陈子陵拿起一杯水,恭恭敬敬地举起,对着召文渊。“我也要敬师爷爷”,陈子菡小手举着杯叫到,“哈、哈、哈,同饮!”召文渊举杯大笑。一时,举座皆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