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昼身形如同鬼魅，还没看清，启昼就已经开门出去了。
院子里传来打斗的声音。
乔粼想了想，还是壮了胆子悄悄趴在窗户上看着。
院子里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十几个身着暗红色镶金边束身长袍的刺客，个个手拿长剑，黑纱覆面，黑纱上绣着金色的菱形图案。
启昼拿着钢鞭立在中间，看不清楚表情。
刺客手举长剑，向着启昼刺去。
启昼手腕一转，长剑纷纷被他挡住，胳膊一震，长剑全都碎裂。刺客大惊，正准备撤退，启昼脚尖轻点，只一瞬间，刺客纷纷倒地，血渐渐流了出来，染红了雪地。
启昼神情自若，手中的钢鞭甚至都没有什么血。就好像这是几个人不是他杀的。
乔粼惊呼一声，脸瞬间煞白。
启昼听见乔粼的声音，赤脚向她走来。
乔粼咽了口口水，不敢动弹。
“你……”乔粼只说了一个字就说不出话来，嗓子就像是被堵住了一样。
眼前的启昼眼底猩红，白色寝衣沾着点点血迹。
乔粼怕了，眼眶里的眼泪掉下来，滴滴答答，嗓子却依旧发不出声音。
经过这段时间相处，乔粼已经快忘了，启昼原本就是个嗜血成性的人。
启昼意识到自己吓到了乔粼，放下手中的水磨八棱钢鞭，敛去眼底的猩红，冲着乔粼张开双臂：“别怕。”
乔粼浑身颤栗，脚缓缓的向着启昼走去。
启昼轻轻搂住乔粼，轻拍她的背：“别怕。”
乔粼点点头，可内心还是无法平静。
“咳咳咳咳……”启昼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乔粼抬头望着启昼，脑袋空白。
启昼松开乔粼，弯腰咳嗽，竟咳出一大淌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