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禹昆连忙追问。
“我得确认一下!”禾时八拿出传音符,开始跟另一头沟通了起来。
禹昆自知不便偷听别人说话,趁着这个空档,亲自沏好了热茶,站在门外,端着热茶欣赏风雨打叶的景色。
等了好一会,禾时八的声音自屋内传来:“禹大少快进来吧。”
“什么情况?”禹昆进屋给禾时八沏了茶水,静静等着她讲话。
“跟阳阳姐确认过了,那鞋印还真是如我所想!”禾时八抿了一口冒着热气的茶,接着道:“那鞋印乃是皇族皇宫内卫的制式靴子,海云靴独有!”
“有人冒充皇族之人?”禹昆首先想到了有人反串皇族人马,误导真相。
“不不不,不是冒充,而是就是!”禾时八摆了摆手道:“海云靴民间不可能仿冒,一是要杀头,二是民间手艺无法保证波纹间距相等。”
禹昆听到此处,一脸不可置信:我还以为反串呢,朝廷的人,这么傻……
禾时八看着禹昆发愣,以为他被吓到了,接着道:“我之前细观那纹路,杂乱的脚印中,每一个波纹间距都是一样的。”
“接着说。”禹昆感觉禾时八好像并非看起来那么简单。
禾时八微微一笑:“民间根本不可能有这等手艺!也就是说,此次流匪跟皇族或者皇家近亲脱不了关系。”
就在二人密谋之际,禹沧海的传音符微微震动,翻看期间,声音传出:“昆儿,我禹家另一处矿山附近也出现了流匪。”
“可有损失?”禹昆感觉真像此刻清晰不少,似蒙着纱一般朝自己招手。
“没有,矿山驻扎了一队禹家重甲守卫,流匪被打的四散而逃。”
禹沧海声音一顿接着道:“这次可能真如你所说,这流匪不是真正的落难求财之人,而是有人冲着禹家来了。”
“爹爹,差人将他们尸体或者散落物收集一下!”禹昆连忙道。
待禹沧海肯定的之后,禹昆揉着太阳穴,开始思考皇族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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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中的动机和角色。
“禹昆,我禾家和禹家是一条线上的,既然牵扯到了皇族,我只能跟你说,你完全可以信我,皇族,呵,抛开家族来说,我与他们不共戴天。”
禾时八突然间的表态,让禹昆诧异的看向她,感觉眼前的禾时八不像是在倚月剑阁见到的那般大家闺秀模样,身上冲天的怨气,似对皇族有血海深仇。
禹昆也是聪明人,不可能因为一句话就信别人,倒是饶有兴趣道:“摊牌说说吧。”
禾时八气势一变,整个人神秘又睿智,缓缓道:“禹家大少,所爱隔星河,遥首各相望;星河难越之,唯有爱人痴。”
“明白了。”禹昆听着禾时八隐晦的表述,知道她与爱人可能因为皇族的关系无法在一起,不由感叹:爱情让人智商变低啊。
“禹昆,你我孩童之时便一同念书,后来因为家族安排,联络少了,但我想说,我还是我!信时八,时八就留在此处,不信,时八便不多留。”禾时八既然摊牌了,也就挑明了话。
“信。”
禹昆分析了一下禾时八的话,对抗皇族的动机还算充分,而且周身情绪波动也不似作假,加上禾时八好像对皇族很了解,于情于理只能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