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医院后,看见傅老爷子、古教授和顾成舟,甚至龚教授都在这里,他就直觉不妙。
“都在这里了,那我就直说了吧。
黎先生的情况非常不容乐观,我们在他脑里发现了肿瘤。”
傅银忠和傅淮岭听他这样说,不免都有些色变。
“可能连两个月的时间也没有了。”
“古教授啊,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老教授无可奈何的摇摇头。
“……龚梁,你怎么看?”傅老爷子用拐杖敲了敲地板。
龚教授摇了摇头,“两个月虽然不短,但是想要开发她身上目前所有的价值,还远远不够,况且她前途无量啊……”
顾成舟听见他们这么算计一个小女生和一个病人,有些于心不忍,他看向傅淮岭,发现男人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玛德,那么一个美人寄人篱下真是罪恶满满啊……
“好了,古教授,成舟,这边就靠你们了,医者仁心,你们也不愿意这样一条年轻生命就这样凋落,至于这边,我们再想办法。”
傅银忠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目光瞥向一直默不作声的男人这边。
Avada Kedavra
第二天下班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男人倒了一杯桌上的水,端着上了楼。
黎远音回房后,发现自己的床换了。
她坐在上面弹了弹。啊,就是这个感觉。
女人洗完澡后,觉得口渴,下楼咕噜咕噜喝了一大杯,然后打算回房睡觉。
路过傅淮岭房间的时候,发现他正好开门。
她看了他一眼,越过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