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这是要……”
“今日来就是把这送你,我已经是看到头的人了,好在佛祖保佑,此生无大刧大难,这令牌也未用得上。”
“一百多年了,持令牌者就寥寥几人,此物极其贵重,我不能要。”
“收下吧,我心意已决。”
燕渡成看着庄渠满脸真诚,不忍辜负他的一片好意,于是小心的将令牌包好收起,“那就多谢了。”
“最近李莫畏怎么样了,我好久不在京城,对朝堂上的事情一点也不了解。”
“他啊,说句大逆不道的,他估计已经准备着要篡位。”燕渡成一提到这事就让他感到心烦意乱。
“李莫畏这个人不简单,他本来就野心勃勃。”庄渠并没有很惊讶的样子。
“这文武百官旧僚居多,大多都是听他的话,所以这事情很棘手啊,我在想如何扳倒他,但是发现要想扳倒他就得搬到整个旧僚,我还真的无计可施。”燕渡成惆怅地斟起一杯茶,一饮而尽。
“为何要以你一人之力敌对整个朝堂呢?你可以借刀杀人。”庄渠高深莫测地笑了。
“您是有什么办法吗?”燕渡成听出来他话里有话。
“我问你,这满朝旧僚最不希望什么人做皇帝?”
“额……这我还真不知道。”燕渡成确实不知道,到底什么样的人会招致满朝旧僚的反对,“对他们来说,谁做皇帝都一样吧。”
“确实,这个大魏是姓燕还是姓李对他们来说都一样,但是这群人是和先帝一起打江山守江山的人,当年匈奴来犯,他们那一片保国的赤诚之心苍天可鉴,所以他们绝对不会把国家交给外来的蛮人”
“你的意思是……”燕渡成恍然大悟,这个困扰他多年的问题终于有了头绪,他只要想办法造出李莫畏私通匈奴的“铁证”出来,那么同李莫畏同一战线的人也会与他反目成仇。
“三皇子是聪明人。”庄渠笑了笑,又抿了一口茶,“这茶也是好茶,啊哈哈哈哈……”
“智真大师果然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