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护这就错怪小女子了,浮羽所言可句句情真意切。”闻听凌沺言语,浮羽故作委屈的回道,目光却不着痕迹的在场间一扫而过。
此间可非是什么详谈的好地方,除非他们准备把这里的人,都杀个干净。
“那我就姑且信你。”凌沺见其神色,也是反应过来这点,略一颔首,再道:“风雪停了,就让他们离开吧,带不了那么多人。当然,浮羽姑娘若是不放心,那就算了。”
说着,凌沺伸手往几个乐师那边指了一下。
“凭叶护安排,小女子自是信得过叶护的。”浮羽浅笑应下,不再多言。
凌沺也没在理会他们,而是任由他们自己人去嘀嘀咕咕了。
他则是转向刘爻,再道:“你可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他倒也不是闲的,而是想知道知道这刘爻,究竟算姜祁的人呢,还是其他人的,也想试探一下,姜家还有没有人知道姜祁所言的,那所谓其真实的身份和用意。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从我这里你打探不到什么。”刘爻冷哼一声,不再虚与委蛇,直接闭目装死,半点儿不配合。
起先他还是想挣扎一下,反抗一下的,现在,他发现真的一点意义都没有。
凌沺真的不是他能抗衡的存在。
“公子,饶命啊!”这时候那里正浑身颤抖着回来了,一进门就跪地哭嚎起来,大冷的天,额头的汗水比三伏天都多。
凌沺进来之前,确实已经把周围都清了一遍,一个个屋里头尽是栽倒在血泊中的尸体。
那些房子的主人,虽然是没有被杀,但也被打晕在血泊之中,只是慌张看去,也分辨不出哪个没死。
这可把老里正吓得魂儿都快飞了,好悬没直接蹬了腿儿。
至于再往远处去看看,其实他就能发现,怎么都还有三四百人没事的。
但心头惊惧之下,见到这周边各家都被杀空,哪里还会怀疑凌沺话中真假,当即便是返还回来。
家里还有一家老小,不算下人都有二十多口子呢,可不能都被这煞星给杀了啊。
“看你们表现喽。说说,他们那些战马都在哪里吧。”凌沺把玩着刘爻掉落的小刀,头也不抬的说道。
整个过程中,他们确实没有发现这些姜家轻骑的战马在哪里,只见到了这些人。
不说这些战马值多少钱,单说能让姜家少千骑追杀他们,这些马凌沺都志在必得。
能弄走活的,那是再好不过。弄不走,那就都杀了,反正不是自个儿的,没那么肉疼。
“在、在小老儿的农庄里,那里有牛棚和羊舍。”老里正看着刘爻凶狠的目光,结巴了一下,还是选择如实告知凌沺。
“你家地方挺大啊,牛棚和羊舍居然能放下千匹战马。”凌沺挑眉道。
“没、没多大,把牛羊都宰了吃,给腾出的地方,勉强能挤得下。这十里八村的,也就那地方能给这些金贵战马挡挡风雪。”老里正回道。
“怎么走。”凌沺轻微点点头,没有再多问其他,只是问了一下路径。
离得倒也不远,从村里往东走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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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就是里正家的地,牛棚和羊舍都一眼就能看到。
得知之后,凌沺也没再跟他们扯别的,让里正爷仨一边待着,就拿着刀继续看着刘爻。
这人或许有骨气、有死志,但并不算决绝,当初余虓那样的才算,直接自己就不活了,不跟你废话,也不用别人来杀。
所以吧,凌沺就想再试试。
“给我拿点儿盐过来。我听说人没了皮并不会死,撒上盐腌腌都没事儿,今儿我也试试。”凌沺邪笑着说道,拿着小刀走向刘爻。
只剩一只手好使的刘爻,登时剧烈的挣扎起来,也不顾疼痛了,就想把被钉住的手拔出来,好往远处爬,远离这个疯子。
“无趣。”凌沺见状嗤笑一声,颇感无聊的坐了回去,再道:“就你这怂样,就别跟这玩儿气节了,我问你什么,老实回答。”
不过刘爻虽是被吓得开口了,但也没什么用。
关于姜祁的事,他还没问呢,就先问了下藏兵地点的事,这货就震惊的不要不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