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若行跪在床上,鬓角和颈子上还有些细密的汗珠没干,还有几绺头发被汗水黏在额头上,衣服上面几颗扣子没系上,一边都要从肩上滑落,露出如玉的锁骨和大半个胸膛,看着说不出的诱惑,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看不起我,就是危险我才要去,不能让你一个人冒险,再说了论身手我比你手下的哪个人差?我去了只能帮到你不会拖你后退的。”
叶城见硬的不行,语气放软,“我知道你厉害,但你再厉害也得看身体情况不是吗?你身体还没恢复好,你看你现在比之前瘦了那么多,别说去打架,就是多走几步都会喘,听话乖乖在家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言若行挑了挑眉,“行,你不带我去也行,你认为你能困住我吗?到时候我自己追过去,你觉得哪样更危险?”
脸上挂上一抹不怀好意的笑,眼睛弯弯地像极了一只狡猾的狐狸。
叶城心里突突了一下,点了点头,“行,爷,您是爷,你说什么是什么,对着手机大声喊了一句,再加一张票!”
“是!老大!”手机那边的叶飞一直在听着,没敢插一句嘴,听到这句话如释重负,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心说这两人要是打起来,谁在中间谁倒霉。
不过真是一物降一物,老大向来说一不二,什么时候改过指令,这言若行平时看着什么都顺着老大,到了叫真的时候老大也得一边凉快去。这难道就是妻管严?
当天晚上十一点多,银洲市大福源酒店。
因为言若行要跟着一起来,叶城特意又到医院去开了一些应急的药,所以两人没坐九点的飞机,坐的是十一点多的飞机。而要与他一同赶往银洲的阿杨四人坐的九点的飞机先去打了个前站。
等言若行他们也到了酒店的时候他才见到了阿杨。
言若行一看到他眼睛立时睁得很大,“大先生?”
阿杨冲着他笑了笑,“言少爷,又见面了!”
“原来你是阿臣的人!我一直都不知道,还以为你是陈远达最忠心的手下呢,陈远达倒了,我还挺可惜你的。之前就感觉你和他手下的那些人不太一样,原来你竟然是自己人。”言若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要知道大先生可是陈远达手下最得力的干将,远的不说就是上次在会所里三局两胜,陈远达唯一胜的那场就是大先生给赢的,谁会想到表面上最与厉翰臣他们不对付的人,竟然就是他的人。
这颗子埋得可够深的,看来这个阿杨是个人物,不像他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只有一身蛮力,能做卧底,并且还能这么成功头脑一定不简单。不然这次厉翰臣也不会特意要他陪同。
言若行伸出手要和阿杨握手,可两人手还没碰上,厉翰臣就从他们两人手中间穿过去,还顺手牵起言若行的手,“时间不早了,坐了那么长时间的飞机你赶紧洗洗睡去!还有精力和别人聊天,是不是精力旺盛,我一会儿给你消耗点儿!”
他说的消耗是啥意思言若行心知肚明,吓得一缩脖子,乖乖跟着叶城回了房间,在临进门之前转回身冲着阿杨眨了眨眼,算作打招呼了。
阿杨咧嘴笑了一下,样子看起来有些憨憨地。
叶城像是脑袋后面长眼睛了似的,回手把言若行的脸按了回去,进屋后用脚一勾关上门,在他的耳边低低地警告,“你要是再勾引人,我就弄得你下不了床!”
拎着领子把他掼在墙上,脸上都是危险信号,“我说到做到,你要不要试试?”
言若行吓得直咽口水,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哪敢说不,已经满屋子的醋味,他要是再没感觉到就太迟钝了。不过这也有点儿晚了,唇被狠狠地咬住。
叶城在他的唇上或轻或重地撕咬着,一会儿就满嘴的血腥味,言若行实在忍不住了,被咬得眼泪都暴了出来,这才被放开。
“还敢吗?”
“不、不敢了!我错了,我就是想和他打个招呼!”红着眼圈、红肿着嘴唇,泪还挂在脸上,样子可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