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丽美好的眉眼,看不出喜怒:“你们说这么多,可有什么能证明身份吗?”
“有,自然是有的。只是这东西我们随身携带近二十年,之前实在是不敢随意交到陌生奴才手上。”
男子说着,便从怀里摸出个灰不拉几的布包。
羊脂白玉雕成的麒麟,座下细看,隐约像是个印章。
蘸了红泥,换了好几张白纸,依然看不清印章上刻的究竟是什么字。
云嬷嬷的脸色,又开始难看:“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吗?”
“当然有。”
男子说着,便看向身边的妇人。
一枚旧到缺角的玉佩,正面雕的是芍药,背面大大的一个茵字。
“这能证明什么?”
已经被云嬷嬷质疑不知几回,男人的脸色又难看起来。
不等妇人开口,便已经抢了玉佩递回去:
“这是当初我们皇室子女才有的信物,你们王妃的母亲,也有跟这一样的玉佩,只是她的玉佩上雕的是牡丹,刻得是琇字。若是不信,尽管去陪嫁物件里找,一定有的。”
男人信誓旦旦,说的跟真的一样。
司青儿烹茶抿了一口,然后笑着摇摇头:“不巧了,陪嫁物件里还真没有这样的玉佩。”
司大小姐的陪嫁,是她亲自和云嬷嬷一起整理的,别的物件可能会记错,但若有这种带文字的东西,她绝不会疏漏。
“那一定是司府的败类藏匿了!”
男人想也不想的就开始对天骂娘,问候北境司府全族的祖宗。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