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太子的细作,留在家里终成祸患。
“那公子速做行动吧。”白清芜善意的提醒着,她做了个手势,意思可以走了。
娘和小凝儿还在屋外受风呢,可别再着了风寒。
“走了。”慕昭摆摆手,识趣的离开。
赵菱见公子走后,她带着小凝儿回来。
她一进屋,就往肚子里灌了不少热水,并让小凝儿赶紧回塌上盖好被子,暖和暖和身子。
“还没到中秋时节,怎么天冷的这般厉害。”赵菱搓搓手,打着哈气道:“今年怕是个冷冬啊。”
冷冬难捱,她得尽早的开始置办冬衣,小凝儿正是长身体的年纪,个子蹿了又蹿,去年的冬衣今年已经小了一圈,她得拆了重新接上布料,再缝制出来。
“离着冬日里还早呢,母亲不用这么早的就开始忙起来。”白清芜劝她别急,有的是时间置办呢。
“我们做大人的怎么凑合都行,可不能苦了孩子,这些个月你带了不少赏银回来,娘都替你攒着呢,小凝儿的身子不好,得娇贵着养。”
赵菱都已经计划好了,见此,白清芜也说什么了。
“对了娘,我们攒多少了?”白清芜对于银钱没有太大的概念,所以都交给娘保管着,她放心。
赵菱带着她去里屋,搬开铺在上层的褥子,露出光洁的床板,用剪刀撬开一块木板,里头零零碎碎的压着好一沓。
“很多了。”赵菱欣喜的说着。
她平日也常偷偷将自己所缝制的绣品,放到集市上去卖,也挣到些散碎银子,攒着攒着就是一笔可观的数目了。
“是很多了。”白清芜心里头开始盘算起来,却还远远不止。
因着娘和爹都是慕家家奴,是签了死契的下人们,连带着她与小凝儿都算是家生子,签了死契后,能有给自己赎身的机会,已殊为不易。
而赎身所用的银子,说句不好听的,费用都能比得上青楼头牌了,更何况白清芜一赎赎仨人,银子方面还是捉襟见肘的。
“娘。”白清芜拉着赵菱的手坐下,面色凝重,郑重的开口,“慕家恐不能在长久下去了,我们得给自己寻条出路。”
以前,她觉得还能在慕府待着,二小姐对她还不错,小凝儿也有了学堂可以上,她们一小家子虽然日子过得不富足,但最起码吃穿不愁。
但现在慕家的情景,已不是表面看起来的那般太平了,她得早些未雨绸缪,必须立刻马上,找到条新的出路。
“有那么严重么?”赵菱见着芜儿一脸担忧,她不由得跟着紧张起来,她知道得脱离奴籍,恢复普通百姓身,但突然如此,可不是好操办的。
“无论如何,娘都要记住这四个字,早做打算。”白清芜攥紧娘的手,汲取她掌心中的阵阵温热,强行将心定下。
事态发展如此之快,早就与书中的内容脱轨。
白清芜必须挣扎向前,为保全娘和小凝儿,争取过上自由的日子。
“好。”赵菱表示什么都听芜儿的,芜儿已经长大了,比她还会拿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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