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祐看着纪凌烟伤心的哭了起来,呐呐的说道
“我才不是哭你,我是哭我自己,你这么替人强出头,挨打了活该,只可怜我们母子三个担惊受怕”纪凌烟边哭边说道
“我总不能置大哥于不顾。父皇老了,北方又有异族虎视眈眈,若是贸然废除太子之位于朝廷、于百姓没有好处。”
李祐语结,过了许久才说道
“他自己做下那龌龊之事,你还有脸替他求情。国丧期间,民间尚且不敢行嫁娶之事。
他身为太子,一国储君,又是皇长孙,竟有脸当着祖宗的面做此苟且之事,也不怕祖宗再被他气得活过来”
纪凌烟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小心的给李祐上了药。
“烟烟”李祐拿她没办法,只得喊了一声,好在纪凌烟不再说什么。
自李祐从皇陵回来,当天便搬进了书房,平日回来也是歇在书房
这次受伤,纪凌烟便想着让李祐挪回后院,自己好方便照顾
谁知李祐竟不肯,说府里眼线众多,若是被有心之人抓到,难免要治他一个不孝之罪。
纪凌烟要留在这里照顾他,也不肯,说姜行会照顾妥当。
纪凌烟无法,只得回了后院,叫来朱内医,得知确实像李祐说的,没有伤到筋骨。纪凌烟又嘱咐他要好生照顾。
第二日一早,纪凌烟便换上了朝服,瞒着李祐进了宫
谁知到了景逸门,就有侍卫拦下,说皇上有旨不许齐王妃进宫。
纪凌烟闻言气得又要大骂,好在被甘蔗和石榴两个捂住了嘴,又叫来春杏,三人把纪凌烟抬到了马车上。
接着便出宫去了,看着远去的马车,众侍卫也松了一口气
若真听到齐王妃说出什么大逆不道之词,他们是当听到了还是没听到,抓还是不抓?